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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亞蒂是被這些嘈雜的聲音吵醒的,他煩躁的想把放出這聲音的人剝了皮做皮鞋的皮面。
然後他聽到了開門聲還有刻意壓低的聲音。
「凱哥哥,你這是做什麼?把平板的聲音關了。」
「你不想知道這件事的後續?」
「想當然是想,可是這裡有病人啊,咱們就不能回家再看嗎?」
「不能。」
阿爾託莉雅想炸,「……」
最後還不成熟的王用遠勝過成年男人十倍的臂力把搞事情的凱騎士拎了出去。
「唔——」已經醒了很久的莫里亞蒂裝作才醒過來的模樣。
「教授您醒了嗎?我去叫醫生。」
「等……」
莫里亞蒂出聲還是晚了些,阿爾託莉雅已經開門出去了,他看了看床邊的按鈴,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人類的愚蠢。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一通檢查之後告訴阿爾託莉雅他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輕微腦震盪,要好好休息,然後就離開了。
阿爾託莉雅拿出一部手機放在他床頭,表情內疚,「您出事之後,我想通知您的家人就擅自拿了您的手機。」
「哦?」莫里亞蒂的表情玩味,手裡拿著手機靈活的轉了一圈,「然後呢?」
阿爾託莉雅本來是想要通知他通訊錄上的家人的,然而莫里亞蒂的手機是什麼人隨便想拿就拿的嗎?她解不開螢幕密碼,然後凱就奪了過去隨便試了兩組數字……
「最後一次機會,不然它就要原地爆炸。」為了不讓好心辦壞事,阿爾託莉雅及時的把手機搶回來,這才保住了莫里亞蒂的手機。
莫里亞蒂打量著她不說話。
這種東西他要多少有多少,得到了不覺的新奇,失去了不覺得可惜,然而看著阿爾託莉雅認真的神情,他突然覺得這手機是有附加價值的。
見他拿著手機發呆,阿爾託莉雅把她下樓買的康乃馨拿出來放在床頭櫃的花瓶裡,她是看著花瓶裡空空的,覺得教授醒來看見這個心情大概不會好才去買的,誰知道回來就看到凱哥哥把平板的聲音外放。
「花瓶裡沒有水,還有花不是這麼插的。」
莫里亞蒂的聲音突然近在咫尺,阿爾託莉雅有些怔然的抬起頭,她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手裡抱著花瓶,而他卻探出身體,與她的呼吸纏繞。
莫里亞蒂也感覺到了她的僵硬,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啊……
「吶,教授?」阿爾託莉雅看著他吊著一條腿還要擺弄康乃馨甚艱辛的樣子,疑惑的看著他,「您不覺得難受嗎?」
正在嘲諷就算再敏銳也是個小孩子的莫里亞蒂:「……」
阿爾託莉雅十分淡定的把花瓶塞在他手裡,扶著他的肩膀讓他慢慢回到床上,很細心的把枕頭豎起來放在他背後,做完這些之後她才坐回椅子上,很乖巧的樣子。
「教授您開始吧,我看著呢。」
莫里亞蒂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裡的花瓶:「……」
呵呵,我好像是個犯罪頭子來著?
他迅速從之前那個溫和儒雅的大學教授的角色中脫離出來,已經被看穿的外衣披上第二次就是愚蠢。
這次他給自己的劇本是一個內在驕傲孤高不被理解的天才。
即使是普通的花朵,隨處可見的玻璃花瓶,也能被他搭配成一件藝術品,他享受著少女的驚嘆聲。
「我不能理解人類為什麼會做不到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或者說為什麼會為這種東西感到驚訝。」莫里亞蒂很快的進入角色。
「您認為這是一件簡單的事嗎?在我看來並不平庸。」
「平庸的人總是把平庸的事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