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身處浮榮何足慕(第2/3 頁)
卻不是你的惡客了。”又對著那漢子說道:“蔣舵主太過謹慎了,對方孤身一人,就逼得我丐幫‘大義分舵’四處求援?”那漢子道:“那三名女子似乎也有武功。其中一女…呃,頗有些古怪。”喬峰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跟你去瞧瞧。”
那兩名漢子聞言大喜,口中稱“是”,便垂手跟在喬峰身後。
喬峰道:“二弟,大哥我為你備了一桌酒席,主賓未至,卻先來了不速惡客,咱們瞧瞧去吧!”又轉頭問段譽:“三弟,大哥二哥要去打架,你也來麼?”段譽回道:“那是自然。”
一行人前行數里,進得一片杏子林,卻見那“非也非也”包不同正在和蔣舵主胡攪蠻纏,段譽急往四周看去,一旁站著的正是王姑娘和朱、碧二婢。他一見王姑娘,也就顧不得其他了,一眼定定的望著王姑娘,心中再無其他。
喬峰一路走來,就聽得包不同大呼小叫,口出不遜。他進得林中,不去管他,卻自顧的先與丐幫眾人相見。
那包不同生就一張天打雷劈的嘴,慕容公子復國之路上千難萬險,至少有三成就在他這張嘴上。只聽得包不同囂張說道:“這就是丐幫喬幫主麼?兄弟包不同,你聽說過兄弟的名頭了?”
喬峰自持身份,仍抱拳為禮,說道:“原來是包三先生當面,在下久仰大名,今日得見,榮幸之至。”
包不同槓精發作,搖頭晃腦的說道:“非也非也,我包三一張臭嘴,一貫的出口傷人,惹是生非,你見到我,那可是倒黴至極。”
饒是李逍遙心知這包不同乃是嘴臭心熱之輩,此刻也是哭笑不得。他心中大喊一聲:“鍵來!”朗聲道:“他人說你包不同惹是生非,嘴臭傷人,滿嘴臭糞,惡臭沖天,粗鄙不堪,愛放狗屁,夜郎自大,目中無人……”
他自內功大成以來,一口真氣迴圈往復,氣息綿長,便是龜息於水下,也可以待滿一日一夜。此刻念起源自他老家的“祖安真經”,便猶如長江之水,綿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一口氣說了一頓飯的功夫,字字清晰,絕不重複。就連段譽這等飽讀詩書之人都瞠目結舌。大家本以為他這般罵人揭短,等那包不同惱羞成怒,必有一番惡鬥。
誰知李逍遙話鋒一轉:“……但依我看,你仍不失為一名光明磊落的好男兒,好漢子。”
那包不同何曾見過如此狠人,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對方是在誇自己呢,還是在罵自己呢。只有阿朱心思靈巧,直低著頭,雙肩聳動不止。
包不同一時片刻愣住當場,好死不死的又問了一句:“閣下如何得知?我是這個,這個…”這“好漢”二字,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李逍遙輕輕一笑,對著阿朱做了個鬼臉,對包不同嚴肅道:“當然是因為你有自知之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曝其短啊。在下佩服,佩服。”
包不同縱橫“嘴臭界”半生,未逢敵手,便是惱羞成怒的也打不過他,縱有幾個功夫高強的,看著“姑蘇慕容”的金字招牌,忍忍也便算了。他何曾被人這般“誇獎”,竟一時間無言以對。
王姑娘與阿朱、阿碧只覺大開眼界,這包三先生打架認輸,那是常有之事,但這鬥嘴敗陣,卻是聞所未聞。
丐幫上下奉喬峰為神明,見包不同對喬峰無禮,早就按捺不住,但眾人皆是粗魯漢子,罵起人來翻來覆去不過幾句髒話,那包不同臉皮極厚,這幾句髒話就是再腌臢百倍,他也甘之若飴,毫不在意。若非是幫規嚴正,大家夥兒早就一擁而上,打狗棒子敲在包不同頭上,讓他滿頭大包,包包不同。此刻,眾丐見他啞口無言,齊聲叫好,喝彩聲不斷。
正吵鬧間,忽聽得杏樹叢後幾人放聲大笑,幾人笑聲居然將場上幾十人的聲音蓋了下去。大笑中有人說道:“江南包不同,最擅放狗屁,今日卻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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