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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什麼大影響。

眼看著李劍眼淚水都流了出來，她才給裴紀航使眼色。

後者立馬會意，一改笨拙的動作，靈敏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往身後一帶，說：&ldo;周律，你喝多了。&rdo;

周可也不反駁，她故意用手指指著李劍，含糊著聲音，警告道，&ldo;你大爺的再敢惹我!老孃打死你。&rdo;

裴紀航扶著周可的肩膀，&ldo;艱難&rdo;地將人控制住，偏頭對其他人說：&ldo;我先把她扶出去。&rdo;

一干人等點頭如搗蒜，目送二人走出包廂。

夏夜風熱，周可出了一腦門子的汗，直接在裴紀航的衣服上蹭了蹭。

裴紀航嗓音含笑：&ldo;我都不知道你還是運動員。&rdo;

周可站直了，&ldo;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rdo;

&ldo;李劍出了這麼大的醜，你就不怕他記恨你?&rdo;

&ldo;他記恨我的還少嗎?&rdo;周可不屑地笑了笑，&ldo;說得跟我多在乎他似的。&rdo;

對她來說李劍留不留下都不重要了。

她只要讓他不敢再來招惹自己就好了。

他不是可以被隨便捨棄掉的人，而她是能實實在在為律所帶來利益的人。

不為這個律所，就為那個律所。

她沒有非要留下的理由。

或者說，沒有了。

裴紀航微抿嘴角，很想問她不在乎的是李劍還是嶽行，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走到路邊準備打車，周可卻制止了他的動作。

&ldo;怎麼了?&rdo;他來回看了看，&ldo;你開車來的?&rdo;

&ldo;沒有。&rdo;周可撥了撥黏在脖子上的頭髮，任晚風將額前碎發吹起，&ldo;我不想坐車，我們走一會兒吧。&rdo;

裴紀航當然不會拒絕，他跟在她身側，試探著用小指去碰她的。見她無知無覺仍專心看著馬路後，又抬起半邊手掌，一鼓作氣地覆住她的手。

周可脊背一僵，腳步也頓住了。

裴紀航心裡緊張，面上故作淡定，放緩語氣問：&ldo;怎麼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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