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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車廂射了過去。
狐凌一聽聲音就要衝出去,蒼雪按住她的手:“拿琴。”
“什麼?”
“失紅音。”
“咄”“咄”兩聲,兩枚飛刀一左一右,將擋住視線的簾子掀開。
車廂內,狐凌拿著手爐閉目養神,而蒼雪一身紅衣靜坐於榻上。
膝上一把琴。
琴身雪白,琴絃血紅。
薛千原看著那把琴,又看著車廂裡的兩個人,停了手上的動作。
刀,入鞘。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是chuang(四聲)寒鞭,結果字典上那個字輸入法裡沒有!簡直不能更憂桑= =
☆、局中局
“天下第一神偷,狐凌?”薛千原出聲詢問。
狐凌微挑了挑了眉,不答話,連眼睛也不願意睜開。
“素聞神偷狐凌桀驁不馴,眼高於頂,沒想到與傲絕宮主還有份交情。”薛千原看見狐凌裹著白布的雙手:手傷了?好啊!省的狐凌出手,那可就麻煩了。
狐凌仍舊沒有說話,手腕有些脹痛,應該是傷口在癒合。她將手爐往上移了移挪到手腕的位置,用手爐的熱氣去暖一暖手上的手腕,將那股脹痛硬壓了下去。
她要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幸好她的腿沒有傷,不然可真是麻煩了。他們只知道狐凌一身功夫都在手上,卻不知道狐凌真正厲害的,其實是腿上功夫。
腿法快,且狠,狐凌的一雙腿,當真是比一般人的手還要好用。
見狐凌不答話薛千原也不惱,只是這眼神就再未離開蒼雪膝上的那把琴。
那把顏色猙獰詭異的琴。
“姑娘識得這琴?”蒼雪頗為自在的一撥琴絃,琴音如高山流水般流淌出來,順暢且不凝滯,沉而不重,輕而不飄,可見是把好琴。
薛千原握了握手中的刀:“魔君蒼雲的失紅音。”
“姑娘好眼力,這把失紅音正是家父留給本宮的。薛姑娘應該是江湖上為數不多的,知道本宮和魔君的關係的人。”
薛千原“倉啷”一聲拔刀出鞘,刀在手中握著,一腳在前一腳在後:“我早該想到的。”
“可惜你沒有,不是嗎?這麼重要的事情,薛姑娘竟將其拋之腦後,真是可惜。”蒼雪抬眸,目光清澈,落在薛千原身上,竟有雪消冰融之感。
這種雲開霧散的感覺,很不好就好像被人捉弄了一樣。而眼神裡所帶的溫度,更是像流淌的鮮血一般,溫暖卻令人作嘔。
“琴長三尺六十六分,按三百六十六日。”
“前闊八寸,按八節。”
“後闊四寸,按四時。”
“厚二寸,按兩儀。”
蒼雪一句一句的說著,琴絃一根一根的挑起,發出空靈的聲音。
“當年,家父被武林各派圍攻,令尊也在其中。”
薛千原突然出手,飛身向前。
刀很快,
刀身很亮,
刀光映白了蒼雪的臉。
蒼雪渾身乏力,根本接不下薛千原全力發出的這一擊。
她身上的力氣只夠她動動手指,撥撥琴絃。
所以她只能彈琴。
而身邊的狐凌仍在悠哉遊哉,面帶笑意,似是全然不擔心蒼雪的安危,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薛千原看見蒼雪的唇動了動。
她說了一句話。
“海棠紅,梨花落。”
念出“落”字的時候,手指也撥上了琴絃。
琴音陡然高了起來!
薛千原突然變了臉色,退,急退,橫刀於胸前,眨眼間退出了一丈遠。
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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