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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泛著笑,聲音卻冷冽若寒玉,“那麼高的天空,它們能知道什麼又能看清什麼”理了理衣袍,站起身,“夜已深,歇息吧”不過幾步,人已消失在花木間。
雲歌想提醒他忘記拿琴了,看他已經去遠,遂作罷。低著頭若有所思地撥弄著琴。
“曲子是用來尋歡作樂的,你們倒好,一個兩個都一副死了老子孃的樣子。”大公子一手拿著一個大烙餅,一手一陶罐水,蹺腿坐到藤蘿間,一口白水一口烙餅地吃著,十分香甜的樣子。
“你才死了老子娘”雲歌頭未抬地哼著說。
“我老子娘是死了呀要不死,我能這麼暢快”大公子不以為忤,反倒一臉笑意。
雲歌啞然,這個人似乎不是那麼正常。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想到他先前風流不羈、富貴的樣子,不禁笑出聲,“餅子好吃嗎”
“吃多了山珍海味,偶爾也要體會一下民間疾苦,我這是在體察尋常百姓的生活。”
“說得自己和微服私訪的大官一樣。”
“我本來就是大官中的大官,什麼叫說得這長安城裡的官員見了我不跪的還不多。”大公子一臉得意地看著雲歌。
“你是什麼官哦對了,你姓劉,難道是個藩王民女竟然敢捉弄藩王,實在該死。”雲歌笑諷。
“說對了,我就是一個藩王。”大公子吃完最後一口餅子,頗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你敢對我無禮,是該死。”
雲歌知道他應該出身富貴,可藩王卻是沒有皇命,絕對不可以私自離開封地進入長安。這是為了防止藩王謀反,自周朝就傳下的規矩,天下盡知。
即使真有藩王私自進了長安,也不可能這樣毫不避諱地嚷嚷著自己是藩王。
所以雖然大公子說話時,眼神清亮,一副絕無虛言的樣子,可雲歌卻聽得只是樂,站起身子給大公子行禮,一副害怕恐懼的樣子,拿腔拿調地說:“王上,民女無知,還求王上饒了民女一命。”
大公子笑起來,隨意擺了擺手,“你這丫頭的脾氣我是藩王,你也不見得怕我,不見得就會不捉弄我,我不是藩王,你也不見得就不尊重。倒是難得的有意思的人,我捨不得殺你。唉可惜可惜是老三要的人”
他拿眼上下看著雲歌,嘴裡低聲嘟囔著什麼,嘴角曖昧不清的笑讓雲歌十分不自在。
雲歌板著臉說:“你你別打壞主意,你若惹我,下次可不是這麼簡單就了事的。”
大公子從藤蘿間站起,一步步向雲歌行去,“本來倒是沒有主意,可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有什麼花招。”
雲歌心中緊張,但知道此時可不能露了怯意,否則以後定然被這人欺負死。
面上笑吟吟地看著他,“極西極西之地,有一種花,當地人稱食蠅花,花的汁液有惡臭,其臭聞者即吐,一旦沾身,年餘不去。如果大公子不小心沾染了一兩滴,那你的那些美人們只怕是要受苦了,而最終苦的只怕是大公子呢”
大公子停住腳步,指著雲歌笑起來,“你倒仔細說說我受的是什麼苦”
雲歌臉頰滾燙,想張口說話,卻實在說不出來。
“敢說卻不敢解釋。”大公子笑坐了回去,“不逗你了。雲歌,不如過幾日去我府裡玩,那裡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雲歌笑皺了皺鼻子,“你除了玩、玩、玩,可還有別的事情”
大公子表情驀然鄭重起來,似乎很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嘴角慢慢勾了笑,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低沉的語聲在夜風中卻盪出了蒼涼,“沒有別的事情了,也最好不要有別的事情,整天玩、玩、玩,不但對我好,對別人也好。”
雲歌朝他做了個鬼臉,“趕明我離開長安時,你和我一塊兒去玩。論吃喝玩樂,我可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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