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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態頓戢,唏噓嘆息良久,卻不即行說出,只對唐古拉鐵瞧了幾眼,緩極道:“就因老夫與貴派老掌門有過一段淵源,所以才敢插手管這閒事。依赤城老兄說來,當前這位英雄,竟是紫府宮老掌門的公子,難怪武功這般俊俏。倒不是外人,老夫失敬了,方才因氣得昏,多少開罪公子,還請海涵為是!”
唐古拉鐵略略欠身,疊稱:“不敢!”又問道:“敢問老前輩如此激越,莫非敝師兄當真背叛師門,幹出為武林所不齒的事,教老前輩生氣?在下這番來中原,正是奉家嚴之命,到來查訪大師哥行跡,若江湖上所傳屬真,別說老前輩要為武林剔除敗類,在下也當為師門清理門戶,勢難袖手不管!”
鐵筆書生火慄性子,聽了臉色倏變,哇然叫道:“唐古公子,你這是什麼話,我老頭也是一派掌門,豈容構隱他人,怎會不屬實,是老夫親眼見到,還會假嗎?”
其實唐古拉鐵也知尤文輝這老兒之話不假,只緣此人瘋瘋顛顛,疏狂至極,剛才不問情由,遽爾出手,心猶未懌,乃出言相激,看他說出什麼來。
赤城山主一見不對勁,忙搭腔道:“好啦,自己人還吵什麼來?尤老弟且別嚕囌,你不把真相說出,難怪唐古公子疑惑!”
唐古拉鐵接上道:“尤老前輩休惱,有話但說,在下要請教的事還多著呢!”
鐵筆書生眼珠子連番轉動,引吭叫道:“請教什麼?你不說我也知道,是秦吟草之死與他的孩子被擄,那可不干我事,我與秦吟草素無過節,對世上孩子,更是一般愛惜!”
果然,赤城老兒說得不錯,鐵筆書生自罹奇禍,家破人亡以後,對孩子特別愛惜,哪管他是誰家兒女?秦亮被擄之語,直如一把利箭,洞穿進唐古拉鐵與秦瑜心上,二人不由心頭陡震,秦瑜顫巍巍地叫道:“尤……老前輩,亮弟怎樣啦,給誰人擄去?”
鐵筆書生不答,只看了她一眼,續道:“說到紫府宮大弟子的事,此人卻是罪惡多端,怙惡不悛之徒!”
唐古拉鐵又是一驚,強攝神志,傾耳細聽,但聽鐵筆書生侃侃道:“此人罪在好色,以紫府宮首徒,名譽之隆,實不應該。在杭州時,老夫早有耳聞,只緣他只流連歌榭,章臺走馬,或下書舫,召妓侑酒,卻是自命風流,惡跡還不彰,後來越做越猖獗,竟在鬧市大鎮,公然作孽!”
唐古拉鐵面上陡地凝霜,暗裡咬牙,兀是不形於色,驀地裡,但聽一聲哎喲叫出,眾人一瞥,卻是赤城山主那老兒。赤城山主駭叫方落,打斷了鐵筆書生的話,叫道:“那廝是不是在鎮江干得的好事?老夫正傷他的手裡!”
鐵筆書生偏著腦袋,斜睨赤城山主一下,問道:“你也著他道兒?不錯,那廝正是在鎮江城胡來。”
耿鶴翔猛然一醒,他是鎮江人,這些案件也曾聽人說過,那一晚在破祠之中,他便疑心唐古拉鐵不是正派之徒,存心教訓他。
又聽赤城山主道:“那廝是不是把人家閨女點了啞穴,再行強暴?尤老弟,你見到的是怎麼一回事?”
鐵筆書生道:“那天我路過鎮江,客舍無俚,又值月夜,清輝瀉地,乃出來走走,忽瞥一條黑影,快如飛鳥,在我客寓屋上掠過。我一時好奇,像鎮江這般大鎮,也有夜行人出沒,於是跟綴下去,到得一家大戶,那黑影倏地無蹤,身形快捷無儔,以我這般功力,幾乎給他較量下去。後來我便在那大戶家前前後後搜了個遍,果給我在東廂一個房裡瞧到,見他手裡抱起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盡在那兒親嘴,毛手毛腳。我不見猶可,一見火性陡發,在外邊罵了一聲:‘好狗賊,竟敢到鎮江來做案!’那廝見事情敗露,匆忙間放下那姑娘,奪窗竄出,我待他一竄出,大毛筆橫裡一攔,滿以為可攔得住,驀地裡,但見那廝闊袍一揮,人袖齊發,大毛筆竟給蕩了開去。這廝身法好快,待得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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