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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表意見,坐等陸博淵怎麼說。」
網路本就是一個戴了面具的鬥獸場,說了什麼不用負責,罵了誰也不用道歉,所以這件事爆出來的兩天內,辱罵的,維護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統統湧現了出來。
可能以前被謾罵過了,現在談毓書心裡反倒沒那麼大的波瀾。他本來擔心陸博淵,但對方居然比他還淡定,於是他便更不會焦慮了。只要按部就班開個記者會,把事情都說清楚,至於網上的輿論,該無視的無視,該起訴的起訴,事情也便會過去了。
「記者會是什麼時候?」
談毓書從浴室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
陸博淵把他拉到沙發坐下,接過他手中的毛巾,輕輕揉擦著濡濕的頭髮。
「兩天後。場地和裝置都定好了,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
談毓書握上他的手腕,「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可以搞定。」
談毓書制止他的動作,將頭上亂糟糟的頭髮撥開,仰視眼前的人,「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當然要我們兩個都在場。」
「毓書。」陸博淵停下擦頭髮的動作,將毛巾搭上沙發的靠背,「你跟我不一樣。我是公眾人物,去哪兒都有可能被認出來的。就像之前的竊聽器,稍不留神還會被跟蹤被竊聽。你是生面孔,現在你雜質上的照片還不是很清晰,大多數人都不認識你。如果你去了,二十幾家媒體的照片一發出去,所有人就都認識你了,你以後出門都會不自在的。」
他這番話是真的,起碼是他出名之後的真實感受。從剛開始的不自在到後來的習慣,他足足花了兩年時間,他自然不想談毓書也承受這些。
「跟你一起,我不會不自在。」談毓書直勾勾盯著他,眼神真摯,「而且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我也算是風雲人物了,也是走到哪兒都有人在背後說閒言碎語的。我都習慣了。」
「學校跟社會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學校裡都是人,社會上也都是人。」說到這種以偏概全的「辯論」,談毓書跟當年一樣熟練。
陸博淵嘆氣,手附上他的雙肩,彎下上半身,把人圈在自己和沙發之間,「記者會那天你要去接胖胖,我沒時間去接他的。」
「我早就給大鐘打電話了,麻煩他下課的時候跑一趟。我要是不去記者會,那天我也要上班,也沒時間接他。」
「你能請假來記者會,就不能請假去接一下胖胖?」
「我不管。反正要麼我們一起去記者會,要麼誰也別去。」
陸博淵拿著他頭疼,看來曉之以理是沒用了,如此一來就只能動之以情?
於是他加重了聲音,威脅道:「毓書,你再這樣,我就要採取強制性措施了。」
談毓書以為他是沒轍了才嚇唬自己,於是在心裡給自己小小慶祝了一下,全然不管自己現在還被對方圈著,活動範圍就只有半張單人沙發。
「少嚇唬人啊。」他從靠背取下毛巾,繼續呼上頭髮擦拭,「以前你就老這樣嚇我,我現在已經三十歲了行不行?還吃你那套呢?」
十分鐘後,某人深刻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多作死。
陸博淵當時沒有發作,只是很寬容地拿來吹風機,將這人的頭髮三兩下吹乾,最後還用小梳子梳順,看上去賢惠到了極點。
只是洋洋得意的某人並未發現,這「賢惠」的人皮下隱藏的,是一顆膨脹到幾乎爆炸的獸心。
「哎!你幹嘛!」
眼前突然一個天旋地轉,再睜眼時,他已經被按到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把大眾的質疑解決就要結束啦,明天(四號)21:00會開一篇新文《豪門和流量官宣了》,首章評論前三有紅包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