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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怎麼可能?就算沒有廖亦雅那事,他的訂婚也註定了我們將成為沒有交點的平行線。
餘昌智說現在的工作都壓在他和齊樂身上,天天都加班,累得像條狗一樣,怪不得齊樂每天晚上吃了飯,洗了碗就走了,難道去加班?我心說不出的不平靜。
他還勸我,吃飯最大,做生不如做熟,那事換誰都會難過,韓總都沒辭退你,你幹嘛不做啊?至於韓澤宇為什麼不辭退我,我倒沒有多想,反正辭退不辭退我還是不能和他共事。
我看著電腦發呆,其實黃金行業,現在應該很缺我這類的喊單人員,而且我還有一年的喊單經驗,為何,我的就職全都石沉大海。
時間一眨眼就過了兩週,連我自己都快投降了,求職竟然沒有任何回應,到底為什麼?難道現在這個市場很飽滿了?我在考慮要不要換個行業試試,這樣下去遲早坐食山空。
我好愁,有事沒事就拿白紙在擺弄,無心之作,竟全是齊樂不同表情的肖像,連我自己也給嚇到了,難道說我愛上了這傢伙?我立刻又否定了這個很奇怪的想法,應該是他在我眼前晃多了,所以就刻在我腦裡了。
我把這些畫用畫夾夾起來放在書架上,不再想這事。
那天齊樂吃飯的時候和我說,他有個朋友,新開了一間現貨公司,正要找喊單老師,問我要不要去試試?
我當然願意了,有熟人介紹,可能機會大一些,結果我去到那公司,連老總都沒見到,直接就給我入職了,當天就開始上班了。我心裡真忍不住感嘆,齊樂的面子真大!
這事,後來我回頭就對齊樂說了,齊樂卻一臉不屑地說,有工作做就別整天亂七八糟想那麼多,安安分分做我的工作。
自從我有了工作,就只有晚上才偶爾吃到齊樂給我做的飯菜,儘管我心裡很不爽,但是有得必有失嘛,齊樂似乎也變得忙碌起來,有時候我們吃飯都說不上一兩句話,他就吃完走人了。
我好幾次想開口問他,他最近到底在忙什麼?我又不是他的誰,怎麼好意思干預人家,更何況我問了,他不一定就告訴我,我何必自找麻煩添堵呢?
我上班一直都很輕鬆,每天就早中晚喊三次單,然後啥事都沒有了。周圍的同事雖然沒有多熱情,對我還算客客氣氣的。就是有一件事怪事,我工作了一個月,到現在都沒見過老闆本人,我愈發好奇齊樂這位老闆朋友是怎麼樣的。
幸好我是好奇,但是不八卦,不出來其實也挺好,至少對我來說,樂得身心輕鬆。
我其實也挺自私的,齊樂不說習溪芸,我就很自覺地不提她,直到三個月的一天早上,我很意外地收到了習溪芸的電話,我本不想聽,但是想到她的遭遇,居然鬼使神差地接通了。
我以為我會聽到她尖銳的謾罵,很意外,她哭著求我,“容柱妍,什麼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他吧!他真的很愛你!”
我懵了,沒聽懂她什麼意思,卻隱隱覺得不安,出口卻成了狠毒地諷刺,“習溪芸,你如果有病就看醫生吧!”
我不打算繼續和習溪芸這個瘋子糾纏,真影響心情!我按掉了電話,習溪芸瘋了一般給我打電話,連續不斷,打到後來我手機都沒電,她的電話一直都不停。
我翻了個白眼,瘋子,真是個瘋子,到底她說的他是誰?韓澤宇,還是齊樂?韓澤宇我這幾個月和他完全斷了聯絡,至於齊樂嘛,我也沒怎麼樣他啊!
好奇害死人真不假,我又接通了習溪芸的電話,先發制人地喝了一句,“你煩不煩啊!你到底說誰啊?”
這下,對方沒了聲音,許久才說道,“我表哥的公司,垮了,完全垮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一個開創了四五年,能在市場裡打滾生存下來的公司怎麼可能幾個月內就完全垮掉?除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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