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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很柔軟，貼身的，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適和抗拒。

秦憶穹坐在江既疏桌子前面，兩隻小鳥布偶笨笨地看著他。

“你喜歡布娃娃？”秦憶穹摸了摸小鳥。

“喜歡呀，我還喜歡收集專輯、項鍊、手辦、郵票……凡是好看的、惹人愛的我都喜歡，每個都有很多，明天帶你看。”江既疏有悉悉索索在房間裡翻來翻去，要找什麼東西。

秦憶穹若有所思點點頭：“你還喜歡很多好看的人。”

“哈哈哈！你太可愛了！”江既疏笑道：“你有沒有感到心裡酸酸的寶寶！我不僅喜歡，喜歡的我還要得到，從小就這樣。”

大概是燈光的緣故，秦憶穹的臉好像更紅了。

·

江既疏去端薑茶，叮囑道：“抽屜裡有冰涼貼，你難受就先貼上吧。”

秦憶穹拉開抽屜。

裡面放著各種款式的潤滑劑、不同風味觸感的避孕套和常備藥品。潤滑劑是用過的，秦憶穹移開視線，東西很多，沒找到冰涼貼。

“還是燙的，你慢慢喝吧。”江既疏端了兩碗薑茶，冒著熱氣。

抽屜是開啟的，江既疏知道他看見了，心裡癢癢的，勾引道：“主人需要點特別陪睡服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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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虛而入計劃通?

發燒03

“沒力氣。”秦憶穹避開江既疏熾熱的目光，喝了口薑茶。

“那怎麼了，我幫你啊。”江既疏說得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秦憶穹不出聲了，默默捧著碗。

他喝了一碗就喝不下，江既疏嚇唬他要嘴對嘴喂，逼著他又灌了一碗，兩個人在桌子前又要曖昧又要保持距離，進進退退半天總算把秦憶穹哄到床上去了。

江既疏揹著他脫衣服，得逞了，狡黠地咬嘴唇偷笑。

秦憶穹平躺在床上，身體有些僵硬，睡在陌生的被子裡，覺得手也不知道怎麼放，腳也不知道怎麼放，連呼吸也變得刻意。

身上忽然一沉，江既疏整個人壓上來，把他不安的四肢壓在被子裡。

“軟嗎？”

他是個不低也不瘦弱的成年男性，有點沉，但這重量對不安躁動的人來說剛剛好，接管了無處安放的四肢，讓他只能和他貼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秦憶穹第一次認真地感受江既疏的一切。

他亮晶晶的眼睛正盯著他看，眸子的倒影只有他一個人；白裡透紅有光澤的面板，看起來很健康；身體貼著身體，完全放鬆下來，熱熱的軟軟的；心跳得很快。

“軟。”秦憶穹實話實說，不知道江既疏問的是床軟還是人軟，都很軟。

“那你幹嘛不看我，看被子幹什麼。”江既疏湊得很近，發現秦憶穹屏著呼吸。

秦憶穹偏頭道：“……不習慣。”

江既疏捧著他的臉轉過來，摸了摸額頭：“好了點，出汗了。”

秦憶穹避無可避，看著他的唇一開一合，說著什麼。

他們好像親過，但都在他不是很清醒的時候，什麼味道的？不記得了。親吻是什麼感覺？也不記得了。

今晚他會不會親上來？

·

江既疏蠢蠢欲動，身下人熱乎乎的，他騙他說出汗了，實際上還是熱的，只是有了點汗意。

要繼續？消耗秦憶穹的體力再睡，還是讓他舒舒服服地睡？可是他看著還一點也沒有睡意。

正糾結，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

“哥哥我回來啦！聽說你……”一個女聲由遠到近傳了過來。

江既疏猛地一抖。

他以最快的速度從秦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