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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見吧？”錢餘笑著拍他的肩道：“走到哪裡都有鏡頭，好像全世界都認識你一樣，有好有壞吧。”

“秦憶穹還在排？”江既疏回頭看到門外的人沒走，沒敢告訴錢餘幾個月前自己就是無處不在舉著鏡頭的其中一員，趕緊轉移話題。

“他在扣混音的細節，其他部分已經結束了。”錢餘攬著江既疏對著門口兩個保鏢笑了一下，推開排練室的門道：“秦哥，人我給你接過來了。”

秦憶穹正背對門口和progra的姐姐說著什麼，鼓手躺在他們腳邊像一具屍體。

他一身黑色，皮鞋帶點跟，手上耳朵上都是江既疏今早給他戴的配飾，看起來就像玩樂隊的。

“什麼人，我要看。”鼓手從地上抬頭，一臉疲憊，看到是江既疏後驚訝道：“是你！小疏同學，你怎麼來了！”

“秦哥要帶人來玩！是秦哥！”錢餘急著插嘴。

“哎呀，是你就不奇怪了，上次酒吧裡你倆前後腳出去就找不見人了，給老秦打電話也不接，問他也不說。”鼓手又躺回去，兩手放在肚子上安詳地說：“原來是交新朋友自己跑去玩了。”

“來了。”秦憶穹從進門就看著江既疏，看到他一副稚氣純真的打扮，不自覺地勾了下嘴角。

“你不叫我我也要來。”江既疏朝他笑，推推眼鏡，小臉萌萌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鼓手躺在地上哀嚎：“人來了，那我們去吃飯吧，我不排了真的好累啊！秦憶穹的變態無人能及，自己錄完節目還要拉人排練，排到半夜都不結束啊啊啊！我不排了！”

她在地上躺著，周圍人都司空見慣。

其實秦憶穹比他們想象中更會管理時間，還能抽空談戀愛操穴，江既疏在心裡暗笑。

·

出門的時候門口的粉絲還在。

江既疏一個人走沒事，和秦憶穹同時出鏡他有些心虛，藉口紳士風度幫progra姐姐背電腦，背上背了東西，才比較安心，走在錢餘身邊，和秦憶穹隔著兩個身位。

秦憶穹不像錢餘那樣帶著笑，而是冷著臉出門，沒給蹲拍的任何一點眼神，信都舉到他胸前了，也只是直直走過去等保安去擋。

“哎呦，很少見你冷臉啊。”錢餘在車上打趣他。

“感覺沒必要給反應。”秦憶穹淡淡地說，他不笑的時候壓迫力挺足的。

江既疏用腳踝輕輕摩擦秦憶穹的腿，從後視鏡裡朝他眨眨眼，才感到他周身的氣氛緩和下來。

秦憶穹請夜宵，吃的是一家烤肉，兩個人在包間裡默契地坐在一起，桌子底下小腿碰小腿。

和熟人在一起，秦憶穹明顯放鬆了很多，也跟著錢餘他們嬉笑，就是吃得很少，基本沒怎麼吃油膩的。

“老秦女朋友什麼時候給我們介紹？”錢餘從不跟秦憶穹避諱什麼話題，笑著調侃他：“分了沒，人都給你髮網上了。”

鼓手埋頭苦吃，聞言也豎起耳朵。

秦憶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兩聲，在一眾目光中清了清嗓子道：“沒分。”

“啊？是真的啊！”progra姐姐驚訝道：“我和那個誰都不信，又不敢問你，你好會瞞，從來也沒聽你提起過！”

“是我們認識的人嗎？”鼓手小聲問：“你悄悄告訴我們，保證不外傳！”

秦憶穹笑而不語。

江既疏一臉無辜地低頭吃肉，也不說話。

“那照片真是她髮網上的嗎？你把人家咋了，是不是一邊談一邊勾搭小姑娘讓人吃醋了？”

江既疏低頭又夾了塊肉。

“嗯。”秦憶穹輕輕點頭，幾乎是預設了。

“老秦就這一點不好，太能招蜂引蝶了，我可算見識過，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