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略懂邪術(第2/3 頁)
壓壓驚。
數百年來人鬼情緣絕不是沒有甚至還專門有戲劇演繹此類奇談,但由於種族間三脈七輪的天淵之別,自然而然也就形成了種族延續的閉環。
“腹中鬼胎以陽滋陰,不斷蠶食著羅小姐的臟腑。”陳清抿著杯口正說著,房門突然被人“嗙”的一聲推開了。
抱著天目瓷花瓶的秀兒衝陳清喊道:“這七月中旬我上哪找桃花去?”
陳清放下茶杯,糾正道:“是桃枝,秀兒姑娘。”
秀兒瞟到桌上的平安雙眼登時一亮,闊步上前向客京華問道:“我能瞧瞧你這寶劍嗎?”
客京華點點頭,“請隨意。”
平安劍長三尺寬四指,劍身玄鐵而鑄極薄透著清冷似霜的寒芒,劍柄上鍍染一朵金雕玉蓮又泛著雍容典雅的貴氣,可謂精純淬鍊之劍,並世無儔。
秀兒為這出凡的劍工嘖嘖稱奇:“我能拿起來摸摸嗎?”
“你拿得動嗎?要我幫你嗎?”客京華只是單純出於好意的發問。
明顯會錯意的秀兒彎腰把花瓶往地上一放,“看不起誰呢?”
客京華聳了聳肩。
一百來斤的平安秀兒齜牙咧嘴提了半天愣是紋絲不動。
客京華乾脆握起平安舉到她眼前,“你摸吧,我拿著。”
秀兒俏臉一紅悶聲道了句謝,緩緩抬起手去撫劍。
片刻後,陳清從凳子上起身拿起地上的花瓶遞給秀兒,“我和他還有要事需談,秀兒姑娘請回吧。”
“那好吧。”沒摸夠的秀兒接下花瓶後興致勃勃地問客京華:“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明兒我帶你去吃萍洲的釀酒和花糕怎麼樣?”
“實在抱歉了秀兒姑娘,這是我的鏢師要寸步不離地守著我。”陳清先替客京華回了話。
秀兒湊上前些,眸光愈發明亮,“那你豈不武功蓋世?看起來這麼年輕,莫非還是個少年劍客?”
隔著平安客京華和她眼對眼,臉也禁不住有絲泛紅,連連搖頭道:“不敢當不敢當。”
陳清側眸,笑著調侃道:“秀兒姑娘這是何意?怕不是看上我的鏢師了?”
“咦!”秀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抱著花瓶跑開,踏出門檻前對客京華招手揚聲道:“小郎君,我明兒再來找你玩!”
客京華心下輕嘆一聲:“秀兒姑娘倒是直性子。”
“這位小郎君莫不是心悅這樣的水鄉嬌娃?”陳清這句話還是方才那個調調。
客京華望向手中的劍,琢磨著:“人家姑娘心悅的八成是平安。”
陳清用修長的指節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茶杯邊緣,“照你這麼說還挺遺憾的,少年配少女乃是美事一樁。”
“你就別拿我打趣了。”客京華重新放下平安,迴歸正題道:“那羅小姐肚子裡這個鬼胎你有什麼打算?”
陳清收回手,盯著眼前這隻出現裂紋的茶杯:“留胎即是雙死,羅小姐羸弱的身子供不到胎兒問世。”
客京華面露疑色,“你還知道怎麼打胎接生?”
“不僅如此,產後護理我都會。”陳清再補上一句:“但是隻限於人道和畜生道。”
“看來只能找到孩子他爹。”客京華無奈道。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的萍洲籠著一層皎白的月紗成了一座沉睡的古鎮。
秀兒盯著一直不落淚的羅汐芊提議道:“小姐,要不我上後廚給你拿兩洋蔥?”
羅汐芊閉上乾澀的眼,“那我整晚都要被嗆的睡不著覺。”
秀兒嘟起嘴道:“小姐你這樣乾瞪眼也擠不出淚啊。”
羅汐芊故作兇狠地剜了她一眼,無力道:“你去休息吧,我會看著辦的。”
房中只剩羅汐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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