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5 頁)
與爆炸裹挾著她的靈魂慢慢地升騰上這片滿是沙塵的汙穢天空,左衝右突、翻騰掙扎卻找不到出口,從此永世不得超生。
眼前的景象忽然間踉蹌一下,似乎是揹著她的人中了彈,跌跌撞撞幾步,然後重重摔倒,不遠處大批逃跑的難民間,那個叫做媽媽的人臉上閃過驚恐與焦灼,向她的方向奔了幾步,卻又止步,被身邊的人拖拉著架走,臨走時朝她張唇似聲嘶力竭地說了什麼。
還是再一次被放棄了麼?白夜疲憊地閉上眼,朝拼命試圖再背起她的人輕道:“你也走吧,黑子。”
黑子倔強的咬牙拼命試圖拉起她:“不,你是安吉爾夫人的女兒,我要對的起夫人。”
白夜低笑起來,涼薄而無謂,這種總是要依附於別人,才有價值的人真是讓人厭煩啊。
忽然覺得連呼吸都是件浪費體力的事。
“誰允許你有這樣的權力,觸碰她的?”低柔動聽的聲音伴隨著骨節被踩碎的聲音和黑子的慘叫響起,有鮮甜的血氣籠罩在空氣裡。
陰影居高臨下地籠罩住她,又或許,那片黑影從未淡去。
“別殺黑子,我跟你走。”白夜淡淡道。
“討價還價也要有本錢。”愉快的口氣聽不出任何不悅,白夜卻知道,這代表他的憤怒在呈幾何等級上升,她接下來的日子會很不好過,但是……
白夜輕嘆了聲:“如果你想帶一具屍體回去,我也無所謂。”
“姐姐,我總是拿你沒辦法呢。”寵溺的口氣帶著妥協的無奈,卻讓人發毛,從骨子裡的毛骨悚然。
白夜環住他的頸項,順從地偎依入那熟悉的胸膛,然後任由那讓人窒息的薔薇冷香一點點沁入四肢百骸,唇間有滑膩冰涼的物體侵入,卻帶著彷彿能吞噬掉靈魂的激烈,舔舐遍口腔裡的每一寸。
“姐姐,你為什麼要拋棄我呢,我對你還不夠好麼?”嘆息的、憂傷的聲音在唇邊徘徊,白夜沒有睜眼,唇邊泛開一抹哀涼的笑。
如果你的溫柔也不過如此,我該如何去承受你的殘忍?
也許是她在塔羅島上都難得一見的溫順取悅了他,也許是她第一次主動環住他脖子的動作讓他生出猜忌,不論如何,至少到此時,所有的一切都還在她能忍受的範圍內。
從飛抵特拉維夫,以色列的第二大繁華現代的城市以來,那些混亂的、骯髒的、連飲用水都不能自給自足的日子便彷彿是一個夢境,而事實上,那不過是上午的事。
浸泡在巨大的浴缸裡,傷腿擱在架高的支架上,白夜安靜地任由帶著香氣的熱水滑過肌膚,老實說,對於一個身處燥熱骯髒地帶又一個星期沒有沐浴的人而言,沒有比這更好的享受。
但,但前提是她不像一隻待宰之羊,沁熱水是為了更方便拔毛屠宰。
修長的、漂亮的雙手一點點地從她每一根髮絲到腳尖,細細地溫柔的揉洗,像一個孩子在為自己心愛的娃娃服務,那雙手從她柔軟的蓓蕾、細腰、下滑到腿間的私密時,白夜還是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肌肉。
“姐姐,我只是不想你身上留下不乾淨的氣息而已。”線條優雅卻強健的手臂緊緊地箍著她的細細腰肢,溼潤的氣息噴在她耳邊,他的聲音溫柔如水,連擱在她腿間的手也只是輕輕地放在那裡而已,彷彿只要她不願意,就會移開。
被你碰了,才會不乾淨吧。
白夜只僵了一會,便鬆開了膝蓋,低柔輕笑聲響起,修長的指尖細細地侵入那細稚的花瓣,不放過每一絲軟膩,熟練地揉捏,在感到她的顫抖後,滿意地一點點地寸寸深入。
“不……我是說可以了。”指尖陷入手心,白夜咬著下唇,微微睜眼,苦笑,還是沒辦法把這種事當成理所當然,即使明明就不想再反抗。
“可以了?”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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