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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媽和這個弟弟了。”
“你大哥要不回人嗎?”於一專心致志地扒著花生,好像根本沒把話聽完,老崽子換氣的功夫他就插嘴,“劉長河知道人是東城的還敢抓著上私刑咋的?”
“鍬兒你非要逼我說自己屋裡丟人的事兒嗎?”老崽子苦笑一聲,“要就單純跨線鬧事,我去給人裝孫子使點錢賠個不是,也就哪來哪了了。還敢勞駕到老爺子頭上嗎?二濤在元明街認識一些個驢馬爛子,黃湯灌多了在歌廳跟旁邊一幫唱歌的丫頭片子耍酒瘋。別人一架哄他就犯傻,虎不登地給一個女的扛出去就……”他猛地停下來掃了楊毅一眼,省略了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話。“誰知道這小子不哪來的大運,好巧不就巧就那女的是劉七的閨女。”
於一挑眉:“得手了?”
老崽子一臉哭相地點頭,他旁邊的濤子更是噙個腦袋大氣兒不敢喘一下。
“媽的!”於一手一撐桌面就要起身,“那找我也沒用。”
“鍬兒!”老崽子一把抓住他,“別介,事兒沒那麼嚴重。”
“把人姑娘辦了還不嚴重?我爸不帶管這檔子事兒的。你還是等信兒去給二濤收屍吧。”於一抓起書包踹了季風一腳,“別吃了老四,回家了。”
“你聽我說完。那不是他親姑娘!”老崽子急急忙忙地跟著站起來,“道上誰不知道劉長河愛吃嫩的,養了一窩幹姑娘,其實都是些夜總會洗頭房的小騷逼。沒他媽一個正經貨!二濤那個傻逼還沒開鞘呢,讓人玩了還搭條命。”
話說到這個份兒,就連先前一頭霧水的楊毅也明白了個大概,小臉通紅地抱著書包坐在炕上低頭揉帽子。
於一罵了句什麼,放下書包重新坐下來。“雷管怎麼說?”
老崽子見他不急著走了,這才緩口氣,鬆開手說:“濤子哥兒倆只是跟我混,沒邁雷哥的門坎兒,雷哥不想為這麼個玩意兒和西城犯葛。再說有些話我不說你也有數,這次的事兒就算雷哥出面找劉七也不一定就好使,給不給面子全瞅人家那邊心情。雷哥和劉七本來就各掃各的門前雪,相互不買對方賬。這些年真正能在這城裡城邊兒作主說上話的只有你家老爺子,你說我不澀著臉找你還能找誰?”說話間緊緊盯著於一的眼睛,小心地看他的反應。
“這裡頭什麼貓膩我可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我爸多大本事,我不摻和他的事兒。”
“鍬兒!”老崽子賊溜溜地笑了,“你可別學得虛頭巴腦的。要是沒個譜兒你能來喝我這杯酒?”
一直沉默的濤子突然撲通跪到於一面前,滿臉漲得通紅,神情激動地說:“哥,你幫幫我吧。”
季風被他的舉動嚇得血管亂蹦,楊毅一口可樂嗆在嘴裡噴出來沒命地咳嗽。
“你媽的……”於一狠狠把煙掐滅在盤子裡,“少給我整這一出一出的壓人!”
“起來說話!”老崽子哏咄濤子。“事兒該說的都說了,小鍬不想給你出頭你跪他也沒用。”
“你讓劉七給我老弟他留條活路吧,哥。”濤子不肯起來,仍舊跪著對於一說話。“二濤不是會使壞的人,他讓人調理了。”
於一眼不抬眉不動地說:“劉長河什麼輩份?要是我讓他幹啥他就幹啥,那他也不用在M城混了。”
“我跟你打不起這啞巴纏了!”老崽子乾笑著揉揉額角,拍拍濤子示意他坐下來。再轉向於一求饒地說。“有什麼使喚我的你就吱個聲兒吧,我老崽子能辦到的事要多跟你說一個字兒,不是我爹揍的。”
“玩夠了?”於一盤起雙腿挺了挺腰,笑得十分諷刺。
“真他媽服了!”老崽子狼狽地瞪他一眼,“逼養你在學校是學算術語文的嗎?啥雞巴鳥學校給人教得比鬼還精?”
“不學精點兒還不得讓你連皮帶餡兒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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