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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少東的雙手從他襯衣的下擺裡探了進去,火熱的手掌遊走在徐悠光裸的面板上,舒服的感覺令徐悠不由自主地輕聲呻吟了起來。他把臉埋在莊少東的胸前蹭了蹭,有些急躁地開始解他的衣釦。
兩個人的坐姿令莊少東能夠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徐悠身體上的每一點變化,他的手剛剛隔著褲子撫摸了上去,徐悠就忍耐不住地自己晃動了起來。上一次跟人開房還是幾個月之前的事兒,他已經很久沒有宣洩過了。此刻跟個男人擁抱在一起,便再也忍耐不住。或許在清醒的時候,他還記得自己是要借著這一次的聚會還清了莊少東的人情。但是這一刻,他的身體在識別出了莊少東熟悉的氣息之後,自動自發地將他劃歸到了安全無害的範疇之內,因而更加放心大膽地將自己交付了出去。
對於莊少東來說,沒有什麼能比徐悠的呻吟更加魅惑人心的了。他用空著的那隻手按在了徐悠的腦後,壓著他的脖子失控地吻了上去。
不是溫情的輕吻,而是烈火乾柴般不顧一切的深吻。舌尖兇狠地探進去,重重地捲住他的舌頭,近乎狂暴的掠取,活像餓極了的猛獸在撕咬自己獵物。徐悠的呻吟被他盡數吞了下去,被挑動的慾望卻高漲到令人難以承受的地步。莊少東拉開徐悠長褲的拉鏈時就感覺到他的內褲已經洇濕了一塊,他褪下他的內褲,剛剛將那個腫脹的器官握進自己的掌心裡,徐悠就顫抖著射了出來。
手掌中粘膩的感覺喚回了莊少東腦海中殘存的理智。他看著徐悠虛脫了似的軟綿綿地貼進自己的懷裡,幾乎是有些憐愛地吻了吻他汗濕的額頭。
徐悠閉著雙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感覺到莊少東正小心的拿紙巾替自己擦拭身體,他不怎麼舒服的從鼻子裡哼了兩聲,活像一隻睡眠被打擾了的貓兒似的。
這樣的一個姿勢,只會進一步刺激自己那未得紓解的慾望。莊少東小心地扶著徐悠的身體,讓他像在山上看日出那天一樣側躺在自己懷裡。
捨不得放手,也捨不得再進一步。
莊少東有些鬱悶的發覺自己被自己困住了手腳。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總是那麼的被動,那麼的……無計可施。
當徐悠不知死活地湊過來吻他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會在這裡不顧一切地要了他。他知道自己一向都不是特別能忍的人。但是不知為什麼,儘管血液裡燃燒著的熱望還叫囂著不肯平息,但是他的理智卻已然回籠,像一隻無法抗拒的大手,牢牢地扼住了自己的七寸:他不能因為一時失控而做出讓徐悠遠離自己的事情。
哪怕像現在這樣不冷不熱地相處也好,至少每天都能夠見見面。若是自己在沒有得到他許可的情況下輕易地越過了界限,莊少東有種強烈的預感:徐悠絕對不會再讓自己有機會接近他十米以內。
而那正是他最無法接受的事情。
莊少東看著懷裡已經平靜下來的男人,搖搖頭苦笑了起來。算了,算了,如果他做了,那就真的再沒有希望了,不做的話反而還能有幾分指望。
忍吧。
他安慰自己:誰讓你喜歡上這樣一個刁鑽的男人呢?
辦公室裡雖然有桌椅,但畢竟不是個適合過夜的地方。明天一早醒來,恐怕不止徐悠,連莊少東也接受不了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
回家是肯定不行的了,他不想自作主張地住進徐悠的家裡去,相信徐悠自己也不樂意。去他家更不可行了,只怕他這邊還沒睡醒,莊家老宅裡的女主人就什麼都知道了。他可不打算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刺激她。
莊少東打了個電話,在樓下的海鑫大廈定了一間客房,把徐悠一路抱了下去。還好徐悠乖得很,不管他怎麼折騰都睡得老老實實的。他看起來雖然身架子不小,但是抱起來並不覺得沉。甚至,莊少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