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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意思了,追求快樂乃做人之本。
我訕訕地跟著他躺下來,極不甘心地去環他的腰,被他刨開了,我又環上去,他動了動,終於沒再反抗,彆彆扭扭地跟我抱著睡了。
第二天學校裡一天的課,晚上我沒在白椴那兒住。第三天,郭一臣就打電話來叫我接風了。
我翹了課去接機,沒告訴白椴。郭一臣一個人單槍匹馬殺回來的,見了我抬手就是兩斤普洱:“十年的,沒別的孝敬你,就這個靠譜點兒。”
我聞了聞:“還不錯。”伸手一勾他脖子,“去哪兒?正好現在身上有現金,五十塊錢以內,隨你點。”
“德行。”郭一臣用手指頭戳我,“板凳串串兒,幾年沒去吃了,今兒兩個人五十塊錢正好,還能開瓶啤酒。”
“平安夜,你去吃串串兒?”我挺驚訝地看了看他,“郭一臣你真沒追求。”
“你有追求,老子大老遠的跑過來你拿五十塊錢打發我。”郭一臣一摘圍巾,“上車。”
最後我跟郭一臣跑到一個小資兮兮的地界去切了半天牛排,服務生還挺殷勤地送了我們一盒聖餅。吃了飯我們倆出門就遇上一群中學生在大街上噴飄雪,雞叫鵝叫地到處追。我躲都躲不及,可郭一臣看著看著就來勁兒了,手指頭一勾說來不來?我沒興趣地問郭一臣你今年幾歲?他沒理我,一回頭就上路邊去買了一小瓶,邊看我邊使勁兒搖,眉眼彎彎地一肚子壞水兒相,我大叫郭一臣你你你幹什麼?!還沒來得及跑呢他那邊一陣人造雪花就鋪天蓋地地噴過來了,我說操,他越噴越來勁,弄得我一腦袋都是。那時候大街上混戰的人挺多,那幫高中生一看郭一臣這麼能鬧騰全湧上來了。郭一臣玩兒得不亦樂乎,我就慘了,到後來全身上下沒一處是乾的,一腦袋雪花,一身都是香味兒。郭一臣樂呵呵地搭著我,問:夠不夠勁?我說夠你媽個頭,快點兒回去洗個澡,這麼又溼又冷的仔細回頭得肺炎。
我跟他在街上走了一會兒,我問他回哪兒,回他家還是怎麼的。
郭一臣說這次回來我沒跟家裡說,上你那兒去。
我心裡一陣納悶兒,心想你這孩子今年吃多了怎麼的,怎麼突然神叨叨地想起這一岔。郭一臣沒跟我多解釋,一路上又去買了一大堆吃食,拎了幾瓶啤酒跟著我上樓。
“郭一臣你買那些玩意兒幹什麼呢?這麼晚了還想跟我把盞言歡?”我開了門放了鑰匙伸手就去翻他拎回來的塑膠袋。
“這不就圖個氣氛麼,”郭一臣低眉順眼地斜瞄我,“那什麼,一會兒有個事兒跟你商量。”
“什麼事?”我問他。
“一會兒!”郭一臣不耐煩地衝我揮一揮手,脫了外套往我沙發上一扔,自己先進浴室防水去了。
“你倒不客氣。”我衝著他的背影嚷嚷,“老子身上還溼著呢,都不讓我先洗,什麼人啊你是。”
郭一臣一聽,香肩半露地探了個腦袋出來,食指一勾,一副妖精相:“要不咱倆一起?”
“不了,有人要罵。”我怪聲怪氣地衝他笑。
“白椴?”
“裝傻吧你就。”
郭一臣白我一眼,沒說話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等他進去之後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身上半乾不溼的未免覺得冷,心想這大過節的咱不能拿革命本錢開玩笑,順手開了空調開始換衣服,先把那身兒被噴雪弄溼的衣服解決掉才是正經事兒。
當時郭一臣在浴室洗澡,房間裡就我一個人,也沒什麼過多的顧忌。我把空調直接開到暖風30度,全身扒得只剩條內褲,開啟衣櫃開始找替換的衣服。剛動手沒幾秒鐘,我就聽到玄關那邊啪嗒一下,我一愣,條件反射地起身朝寢室門外探,看到白椴進來了。
他有我家的鑰匙,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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