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喇嘛是鬼是人?(第1/3 頁)
暮色已然不知不覺的降臨在這山溝溝裡了,夜風習習吹來,我們三人不禁直打顫。司機這一走,我不知他們是什麼反應,我的感覺是心裡空蕩蕩的宛如失去了靠山一般。
畢竟這個司機他是藏人不假吧,有他在,我感覺就好像有一個嚮導一樣。而今他一走,我的心情落魄不說,看著前面黑燈瞎火的祠堂,總感覺瘮的慌。
上海佬一叫我,我從這種萎靡的氛圍當中醒過來,霎時向前走去。並喊道:“哪裡,哪裡啊?”
上海佬指著前面,在黑黢黢的暮色下,果然有一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東西趴在地上,頭朝著我們。小甘肅見了後,大聲喊道:“是誰,是誰在那裡?”
他連喊了三遍,前面那傢伙紋絲不動。“怎麼回事?”小甘肅在那嘀咕著。
“你能看清是什麼嗎?在哪亂喊?”我呵斥著小甘肅。
“不知道啊!”小甘肅撓著頭。上海佬啪敲了小甘肅一記腦門,“什麼都看不清胡咧咧,萬一要是女鬼,非過來索你命不可。”
小甘肅不出聲了,躲在我後面,我慢慢的從揹包裡掏出軍用強光手電筒,對著那物就照去。這一照,我們三人都傻了眼,原來那東西非他物,卻是木頭做的人形椅子。這個椅子好像一個跪著的人,這個人頭正好朝著我們三人來的方向。
“你什麼眼神啊?”我對上海佬說了一句:“把我們兩個弄的神經都崩潰了。到頭來是一把破椅子。”
上海佬嘿嘿一笑,憨厚的樣子好像狗熊一樣繼續打著頭陣,在這晃晃悠悠的鐵鏈橋上面走去。
小甘肅道:“這誰放這的,差點把人嚇死。晚上要是哪個沒長眼的不留意絆倒一下,非掉下橋去不可。”
“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那麼大椅子誰能看不見。我看也就你吧。”上海佬說。
“你個上海佬。你要是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看。”小甘肅反駁著,“可是話又說回來,那把椅子放在那幹什麼用的,是供人休憩的,還是鎮門的?”
“誰知道呢?也許這是一種習俗呢?”
說著這話,我們三人已然走過鐵鏈橋,踏上地面後我們才發現眼前這個石拱門上面長滿了青苔。在祠堂兩個字的上面,也留有兩道綠色青苔在繁衍。
“這是歲月的見證啊,你們看看,石頭上面都長了那麼多青苔,可見這個祠堂的歷史有多麼悠久。”
我說,這也就是在這,東北啊,大雪早就鋪天蓋地了。
“怎麼,東家。想家了?”
“不要胡扯了,家裡也是我一個人,還不如出來走走散散心的好。”
過了石拱門,我們的面前是一個修葺得十分平整的花崗岩路面。在這個路面上面,左右兩側擺著數十個佛教的金剛塑像。這些塑像栩栩如生,手裡持著各種法器,怒目而視。
路面的盡頭,是一座修建的好像寺院的祠堂,這座祠堂分為三層,最上層是用金頂覆蓋著的,金頂與一般屋頂瓦相似,頂面為銅質鍍金金桶型長瓦,有翹首飛簷四角及飛簷兩種造型。
四角飛簷的,一般為四隻張口的鰲頭,在屋脊上裝有寶幢、寶瓶、臥鹿等,屋簷上雕飾有法輪、寶盤、雲紋、六字真言、蓮珠、花草、法鈴、八寶吉祥等圖案,屋脊寶瓶之間和屋簷下懸掛鈴子,風吹時鈴聲四傳,悅耳動聽。
眼前的這座祠堂用的就是四角飛簷的結構。讓人猛然一看,四角飛簷的存在更加使得祠堂氣勢恢宏、富麗堂皇、凌駕於其他建築物之上。
在這座主殿的四周,是一些耳房和客房。這些耳房和客房修築的也非一般民用的,大體上和主殿也相似。在屋脊上同樣裝有寶瓶、臥鹿、寶幢。屋簷上雕飾有法輪、寶盤、雲紋、六字真言、蓮珠、花草、法鈴、八寶吉祥等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