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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亞一個下午外加晚上沒有半點動靜,已經讓整船騷動不已,他們本就看不起一個女人做船長。
瘦子吉伯特抄起一頭尖銳的鐵錘,就要往海妖頭上砸過去。
「喲,看來諸位的精神很好啊。」
希亞推開門,蒼白的臉上明晃晃的寫著不爽。
她緩緩走出門第一步,狂風大作,纖細的手伸到空中。
凶神惡煞的水手們圍著她成一個半圈,嬌俏的少女穿著華貴的衣裙,和一群吐詞不雅穿著邋遢的男人們像是無助獵物和強大獵手的對視。
銀環蛇撞擊著鐵絲籠,試圖掙脫困境殊不知囚禁它的銅牆鐵壁反會將自己弄得頭破血流。
希亞對準吉伯特的方向,瘦子還沒輕蔑出聲,來不及驚詫躲避,就感到一種窒息感拉著他騰空而起。
他隔著距離就這麼被希亞掐住脖頸,懸掛在高空中被所有同伴警示!
惡魔的眼中紅色透亮,那是鮮紅血液流動才有的光彩,是猛獸被打擾睡眠的極度危險來臨。
希亞靜靜看著吉伯特掙扎,突出的眼球和憋紅的脖頸延伸到臉上的顏色象徵著無法避免的死亡困住這個先前還在囂張的男人。
她嗤笑著,「我的僕人你也敢動手,這百來年活膩了早說啊。」
「我、我、錯了!」吉伯特咬著牙才勉強拼命能趁著空檔說出求饒的話,「我錯了!」
船上陷入比以往還要詭異的寂靜,沒人敢為吉伯特說話。
斯圖亞特狼狽的從甲板上起來,他摸了摸紅腫的下頜,深呼吸望向希亞。
「我從不喜歡說重複的話,斯圖亞特當副船長現在應該沒人異議了吧?」
海盜們小雞仔似的點頭,希亞煞白的臉上綻開一個微笑,鬆開手,吉伯特瞬間掉到甲板上。
「雖然不知道是誰玩惡作劇丟下納撒尼的寵物在我房間,不過我不追究了。」希亞將掛在桅杆上精緻雕花的小籠子拿在手上,裡面正是從前的船長現在的小倉鼠納撒尼,「把它和自己的寵物放在一起吧,想必納撒尼也很懷念自己的小寵物。」
一隻倉鼠和銀環蛇放在一起,這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吧!
海盜們倒抽一口氣,集體後退好幾步。
沒人敢伸手做這件殺死首領和同伴的事,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反抗,吉伯特沒死不代表這個陰晴不定的傢伙不會下死手。
「不如……比利去做這件事吧。」
比利是跟著吉伯特這一幫在船上說得上話的同伴,也是這裡最年輕的水手。
他整個人不知所措,高個子傻傻的雙手捧過籠子,納撒尼吱吱叫個不停對自己即將面對的絕境還在企圖求救。
這裡誰又能救得了他?
幾乎沒有人能對抗得了一個惡魔的力量,除非他們能找到另外一個比她還要厲害的惡魔!
希亞捏住斯圖亞特的下巴打量了會兒,「今天呢,也是我最後一次對諸位寬容,希望以後不要再有這種狀況喔。」
再輕柔的聲音在海盜們聽來也沒有動聽感,只有壓倒性的威脅。
比利抖著一身胖乎乎的肉,艱難的踏出第一步。
實在是害怕,一邊是對他們從來苛刻不友好的前船長,一邊是還看不清底細的惡魔,他要在眾目睽睽下將前船長推向火坑。
「吱吱!!!」
「吱——」
「吱吱吱!」
比利走到第二步腿軟下來,直接跪在地上,他捧著臉嗚嗚嗚哭起來。
倉鼠連帶籠子順手丟在甲板上滾了好幾圈,砸得桌球響,納撒尼摔得沒了聲兒。
比利大顆眼淚往下掉,「嗚嗚嗚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蠢貨!」吉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