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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來原本擬定的一月康復計劃就被暫時擱淺了,為了保證林河恢復到鼎盛的狀態,青月又為他加了一個月的治療時間。
冷冽的寒風彷佛一把鋒利的刀子刮在林河的臉上,偏偏他又不能動用真元來抵擋這些冷風。用白袍的話說林河天生皓月之體,體內流動著純真的皓月真力,陰寒雙脈貫身,這輩子想要被有關陰寒的術法打死幾乎是不可能了,所以他特地關照青月不要讓林河使用真元,在泡藥酒療傷的同時感受一下大自然慷慨的禮贈。
其實白袍並不只是像表面上看過去那樣的馬虎大意,相反他能夠坐到執法處的大長老所憑藉的也正是他勤勤懇懇的努力。在外人看來執法處的三長老青月精通醫理,卻沒有幾個人知道青月所掌握的醫術全部來自於白袍的傳授,當初青月身受重傷命懸一線,正是白袍展現了他驚為天人的醫術,活生生的將青月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否則今日執法處的長老就不是三位了,而是隻會有兩位。
白袍刻意讓林河不能使用真元抵擋寒風,以有傷的肉身硬承淒厲的冷風,為的就是打散他體內多餘的熱力。青月為林河泡製的藥酒藥性屬陽,正巧與林河的陰寒體魄對沖,不管用什麼辦法也不可能接受所有的藥力,反而會因為對沖的屬性而引發林河的傷勢。青月想不到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救治林河的傷,這個時候白袍為他出了一個主意。
“林河的體魄屬性已經固定死了沒法更改,能改的只剩下藥性。將灌滿藥酒的木桶放在寒風凜冽的野外,任由最自然的風寒之力除去上面的熱力,這樣雖然會折損一些藥效,卻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如果說青月是個守城有餘的謀略家,那麼白袍就是一個富有激情與創造力的軍事家,他每一次開疆闢土都充滿著新意,不過是敵人還是己方有人始終無法追上他的腳步,瞭解他天馬行空的思維。所以這些年來青月一直在謙遜的學習,學習白袍身上的每一個優點,在青月的眼裡這些不起眼的細節很有可能就能救下許多無辜的性命。
於是乎便有了先前的一幕,所有人都會到了自己的屋裡取暖、休息,或是串門侃侃大山,拉拉家常,只剩下了林河一人突兀的泡在木桶中,孤零零的呈在空地的中央,裸著上半身瑟瑟發抖,一半的身子佈滿了大顆的汗珠,另一半的身子背凍的通紅。可以想象,若是沒有白袍突發奇想的創意,此刻林河的境遇會更加糟糕多少倍。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十是十,四是四,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嘴裡不斷的重複著同樣的繞口令,林河用這個無聊的方式打磨了這一個月來大部分的時間,雖然看起來有些幼稚,但日積月累的林河也練就了一口流動的語速,靈巧的口舌。
“林河,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葉少卿滿頭大汗的從一處茂密的樹林中鑽了出來,看他一臉的髒兮兮,外加身上支離破碎的衣物,讓人感覺好像剛剛遭遇了搶劫一般。每天這個時間點,葉少卿總會準時的從那片茂密的樹林鑽出來。
林河警惕的望了一眼葉少卿的身後,每每到了這個時候,白袍就會像個魔術師似的,突然從葉少卿的背後出現,然後狠狠的嚇林河一大跳。“你們究竟每天都在幹些什麼,你身上的傷比我快上十來天康復,也不用這般龍精虎猛吧。”林河有理由懷疑白袍和葉少卿有不正當的男男關係,想想葉少卿曾經也是一個大好青年,林河不禁有些為他惋惜。
“嘿!”白袍從另一個方向竄了出來,著實把掉以輕心的林河嚇了個夠嗆,然後傻呵呵的樂著。這就是白袍,一個玩世不恭的老頭兒,恐怕認識不認識他的人見了他這般行徑,都無法把他和執法處的大長老聯絡在一起。
“哈哈,看你嚇成什麼樣了。這幾天少卿的身體恢復了,我就帶著他見識了一下天山的劍冢。”白袍從開始就沒有打算瞞著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