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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謙犟不過妹妹,轉身走了。白雋兒站在門裡深深看著他的背影,恨不得把這一幕永遠刻在心裡。
出了院,白文謙找管家,叮囑他把白雋兒打暈了帶走,再領上長貴廣坤,從城北繞行。
伺候了白家三代的老僕聽此已是明白了□□分,帶著一眾僕從跪成一圈,老淚縱橫。長貴揣著僥倖、膽怯和感激,向服侍了十幾年的二少爺重重磕了三個頭。
白狗聽到風聲,踱步到白文謙的腳邊,面無表情的抬頭望著。
“我妹妹若有危險,你願不願意護著?”白文謙問道。
狗明亮的眼睛望著他良久,答一聲汪。
白文謙釋然的笑笑,“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白雋兒一開始的設定就是養女,而且暗戀白文謙多年…又是我的單戀迴圈惡趣味……不知道自己前三十章有沒有把這層伏筆表示清楚。
比如白雋兒的衣飾,眼神方向,白老爺服軟的態度,而且白狗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臨近結尾,希望沒有雷到大家。
連續日更了三十天,這個週末我一定要好好放鬆下。
☆、神仙
這一日天寒地凍,醴陽城揚下鵝毛大雪,白家一隊人冒雪出了城,直奔茗陽而去。
白文謙目送一行人上路,轉頭便與溫柔進了金雲觀。邪物仍是坐在觀門前,饒有趣味的打量他們。雪落在他斑駁的長髮上,竟被一點點染成紅色。
白文謙硬著頭皮往裡走,一路小心翼翼,唯恐走得偏些,踩踏了埋在雪中的道士屍骨。
那邪物也沒有阻攔,只遠遠向他喊話,“告訴溫渥趕緊出來受死,否則連你們兩個也一起困進那塔裡。”
回頭說溫渥,當日他驚現金雲觀被屠殺毀壞,唯獨一棟殘塔乾淨異常。溫渥走進塔中,發現其內一股異樣的清潔之氣,讓溫渥四肢無力。
溫渥並不知道自己境遇已透過妖骨告知白文謙,更不知道金雲觀門外發生的事情。在他看來,躲進塔中總好過與那無名邪物搏鬥,溫渥不管不顧的一路向塔頂走去,竟看到一個打坐中的人。
那人面色白淨五官極為標緻,卻不沾半分人間的情緒,與觀中的神像卻有幾分相似。他看似隨意的一坐,氣場仍然讓溫渥感到壓迫。
更不必說那人通體發出的薄薄白光。
溫渥猜他是神仙,恭敬的倒頭便拜。“仙人在上,我只是一介小妖,在醴陽城中居住,不曾害過人性命。近來醴陽城屢次有妖魔侵犯,我出門探查卻被那妖物逼至此地,擾了大仙的清修還請見諒。”
那神仙不沾煙火氣的臉上試圖做一個慈愛的表情,卻生硬的毫無悲憫。“我知道,你三月進醴陽,住在城中經商的白家,開了間醫館,還動用妖氣治了十五個將死之人。除了讓那白家小兒身中劇毒,你確實沒有害人。”
溫渥倒吸一口涼氣,抬頭正迎上神仙的目光,彷彿被剝了皮般無所遁形。
神仙見了溫渥的神情,頓了頓又說,“我本是鎮醴陽一方平安的神仙,有我在,醴陽城便容不下邪念之徒,雖有妖精,也是那鼠輩一般正經做人的。”
“幾個月前,金雲觀主事的清靜子找我跪拜,說城中有了害人的妖精,想要尋得斬妖除魔的法術。這清靜子一向正直,我便把塔中秘術傳於了他,怎料他卻一時貪念拿了正邪兩套法術術,修煉不當走火入魔,最終釀成了大患。我雖自責,但出不得塔,也就無能為力了。”
“說到這,我還要謝謝你與你那蟒蛇朋友。”神仙看著溫渥,轉頭,繼而又眺望遠方,“你也不猜疑,更不必瞞著我,那塔外守著你的邪物正是你的蟒蛇朋友。他吞了清靜子,卻陰差陽錯被清靜身上的陣法反噬,最終成了這般樣子。這是塔是我閉關的地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