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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遙先前總覺得自己是愛他更多一些的,因為她從小就迷戀著他。
現在看來,誰迷戀誰還說不準呢。
公演結束,所有選手謝幕。
牧遙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匆匆忙忙往停車場趕去了。
她駕輕就熟地找到沈亦淮的車,剛拉開後車門,就被一雙沉穩有力的胳膊抱了過去。
牧遙在女生中算是個頭不矮的了,可是跟沈亦淮在一塊,依舊是小鳥依人。
見牧遙來了,駕駛座上的秦川便發動了汽車,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他從前車後視鏡裡瞥見後座兩人曖昧的坐姿,不禁又往車外的後視鏡瞥了一眼——應該沒有狗仔盯著吧?
雖說沈亦淮從未言明他與牧遙的關係,但作為日日夜夜跟在沈亦淮屁股後面的助理,秦川在這方面的嗅覺比狗還要靈敏。
不知怎的,最近沈亦淮身上多了些別的味道——戀愛的酸臭味。
現在再看看兩人這親密勁兒,秦川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這兩人是在一塊了。
沈亦淮接過牧遙手裡的紙袋子,原本是想放在一旁的座椅上的,可他卻瞥見了紙袋上的商標。
v家……沈亦淮沒給她買過v家的東西,而v家的價格也不是以她零花錢能負擔得起的。
沈亦淮問道:「這衣服是哪來的?」
牧遙答道:「朋友送的。」
沈亦淮又問:「什麼朋友送你這麼貴的東西?」
牧遙老實答道:「就是陸昭昭啊。」
沈亦淮皺緊的眉頭稍有鬆懈,「下次不要收別人那麼貴的禮物,欠人家人情你拿什麼還。想要什麼跟我說。」
牧遙兩條胳膊勾著他的脖子,撒嬌道:「跟你說了你就會買給我嗎?」
沈亦淮的指尖擦過她滑膩白皙的臉蛋,輕笑道:「看你表現。」
「什麼表現?」
「你說呢?」
沈亦淮一挑眉,眼底的情緒不言而喻。
牧遙的臉紅了紅。
她小聲說道:「怎麼感覺我跟賣|淫似的?」
雖然她的聲音小,可車廂裡非常安靜,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飄到前排的秦川耳朵裡。
秦川立刻咳嗽了兩聲,沈亦淮不尷尬,他還尷尬呢。
本以為他們只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沒想到……哎,看來再穩重成熟的人在喜歡的人面前也是猴急的性子,更別提牧遙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了。
沈亦淮聽了這話也僵了一下,他掐了下牧遙的小臉,半責備道:「胡說八道!」
牧遙自知理虧,佯裝喊痛,沈亦淮這才饒過她。
「說起來這件裙子,今天上臺前居然被人絞了。」
牧遙想起這件事,像是一壺開水一樣咕嘟嘟冒著氣。
「絞了?」
「對啊。我是沒轍,所以才把裙子撕了的。不然跳舞的時候,大家都能看到我裙子後面被剪得亂七八糟的。」
她還真是個小機靈鬼。
沈亦淮在臺下看她演出的時候,完全沒有想過她是出於這個原因才把裙子撕掉的。他以為這是牧遙為這段舞蹈特地設計的亮點動作,而且從臺下觀眾的反應來看,大家都沒有意識到。
矜持優雅的女孩突然撕掉裙擺,露出兩條潔白筆直的腿,全身上下洋溢著恣意瀟灑的氣息。這個撕裙子的動作,連他看了都熱血沸騰。
沈亦淮甚至想讓她在床上穿上這麼一身,然後由他親手撕掉她的長裙。不得不承認,男人骨子裡有種征服欲和破壞欲,他也一樣。
「可惜這條裙子……不能穿了。我朋友說買的時候可貴可貴了。」牧遙憤憤不平。
「沒事,一件衣服而已,再買就好了。」沈亦淮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