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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般無奈之下,我作死了幾次之後,只能陪著周維瞎胡鬧了。周維找到配樂重新來,又搜了歌詞,還正兒八經的跟我說,“我們把胡大姐和劉海哥改一下,改成陳大姐和周哥哥,好不好?”
我滿腦袋黑線,但是也不敢再嘴賤下去了,只能默默腹誹:你特麼才會陳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不對,你是大嬸兒,你是大奶奶!
房間裡響起了如下的作死花鼓戲《周維砍樵》版本:
陳:“我這裡將周哥哥好有一比啊……”
周:“陳大姐!”
陳:“欸!”
周:“我的妻!”
陳:“啊!”
周:“你把我比做什麼人咯哦……”
陳:“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吶……”
……
我發誓我覺得唱完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找不到我在幾次元的感覺了。但是回頭想想,以前把人比作牛郎織女應該是很美好的比喻吧,但是放在現在,你把人家大姑娘比作織女也頂多就是奇怪了點兒,但是把人家男的比喻成牛郎……咳咳,是不是太內涵了點兒?
我暗暗地掩飾著自己的唇角笑了笑,無心之中我還是那個二次元宅腐妹子,無形之中又邪惡了一把啊!
窗子大開這著,大白天的光線很好,一曲唱完我才覺得尼瑪剛剛門窗都沒關,是不是作死了一下?
我回過神兒來想起自己沒關窗戶,就這樣丟了一把臉的時候,臉有些紅,亡羊補牢一樣的想要去關門,但是還沒等我轉身去關門呢,就聽見周維扭頭很開心的說道,“覃曼,我和陳歌唱得好聽嗎?”
覃……覃曼!!!
我轉頭,一臉驚恐的看著門口的方向。果然,覃曼那個狗逼玩意兒不就站在門口憋著笑呢嘛!看見我轉頭一臉草泥馬的表情,覃曼是再也憋不住了,瘋了一樣的開始笑了起來。
我偏過腦袋,呵呵笑著,跟周維嘀咕了一句,“周維,覃曼什麼時候來的?”
“我不知道啊,我轉過頭就看見她站在門口笑了,還使勁兒憋著,表情好像便秘!”周維一臉認真的跟我說道。
噗……表情好像便秘!周維的形容詞真是越來越到位了。
我拍了拍周維的肩膀,“小夥子,中文學的越來越好了哈!剛剛的那個形容,用得很棒!”說著我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下換做覃曼黑著臉,要來揍我了……
☆、078。看臉
有句俗話說得好,防火防盜防閨蜜,我覺得不管怎麼樣覃曼這廝我是必須防著的了。在覃曼面前,我真的是毫無任何形象可言,尼瑪還盡是一些糗態。
可惜的是,覃曼的糗態我卻總是逮不到,不然的話能夠揪住這傢伙的小辮子也是好的。
我就這麼被覃曼嘲笑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事兒也就算告一段落了。其實和周維一起唱花鼓戲還挺嗨的,好玩兒嘛……那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那酸爽!!!
五月份的日子依舊過得緊巴巴的,以至於除了吃飯的時候,我都沒有任何我是個談戀愛的人的感覺。總感覺,我還是一隻單身狗一樣,只不過每天吃飯的點兒有人陪。覃曼有的時候都會吐槽我,談了戀愛還跟個老光棍一樣。
我也是沒有辦法,就半個學期的複習時間,我就要去考四級,雖然這時間也足夠了,可是還有六級呢不是?再說談戀愛嘛,也就是那麼回事兒,日子該怎麼過依舊還是怎麼過的。
我算了算日子,六月份就是正式考試四六級的日子了,想想這之前我都很少有什麼娛樂活動,我還是蠻想出去野一下浪一下的。
和周維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試探性的問他,“周歪歪,你最近有沒有很忙啊?”
“是很忙。”周維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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