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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然而你好歹和它是同類,肉你就不吃了,喝喝湯吧,這湯也是極美的佳餚!”給麒麟鼠倒了一碗湯。
方劍明夾了一塊松鼠肉放在嘴裡,咬了一咬,只覺味道是他所從沒有嘗過,那香味忽而甜,忽而辣,忽而酸,忽而苦,剛嚐到一種味道,它又變幻了去,吃下肚裡時,竟是滿口餘香,回味不窮,當下五人很快將松鼠肉和湯水吃喝盡,心中那股爽快實在無法道明。笑老頭就著他們的碗,給每人倒了一大碗酒,那醉道人早已將手中的紙包開啟,平鋪在地上,裡面有許多好吃的食物,醉道人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將背上的葫蘆解下,撕了一片雞腿,大嚼,咕咚咕咚的喝酒,他那酒葫蘆恁是奇怪,方劍明見他喝了不少的酒,居然沒有喝乾。
中年書生吃了松鼠肉後,就不再動筷,方劍明夾了一些肉,青菜,花生,放到了麒麟鼠碗裡,醉道人見了,醉眼醺醺的看著方劍明,道:“它還會吃花生米?”方劍明笑著點了點頭。
這一頓,大家都吃的十分痛快,有酒有肉,一邊說著,一邊吃著,酒過三巡之後,天色慢慢黑了下來,正殿裡生著一堆大火,雖然是秋天,夜裡寒重,但有大火烤,他們又是身懷內家真力之高手,那裡會在乎這些東西。吃喝完畢,收拾好後,中年書生同著西門先生先下山而去了,接著就是醉道人,他們在山下的客棧裡都訂了房間。
等他們走後,方劍明陪著笑老頭在正殿裡聊天,說道他們的身份,笑老頭聽方劍明的語氣是把他和西門先生當作了天榜,地榜高手,哈哈一笑,道:“我和西門不是天榜,地榜上的人,天榜,地榜另有其人,我們遊戲風塵,活得爽快之極,要是排上了天榜,地榜,受盛名之累,早晚得累死,病書生你不知道吧,他才是天榜上的人,他當年還中過舉人呢,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一年到頭,每日都要咳嗽,但又不是要命的病,一直拖到如今,他也懶得去看大夫,我們武林高手本來就是一個大夫,有什麼病還看不出來了嗎?”
方劍明聽了,這才知道病書生的來歷,為什麼他時不時的咳嗽,原來是這個原因,怪不得武林中人要稱他做“病書生”。兩人談到大半夜,笑老頭見夜已很深,打了一個哈欠,叫方劍明去安息,方劍明其實早已困得不得了,聽到這聲話,猶如得了聖旨一般,帶著麒麟鼠出了正殿,來到笑老頭給他佈置的破屋裡,只見這個破屋被笑老頭打掃的十分的乾淨,地上撲了一床褥子,方劍明往褥子上一趟,麒麟鼠也曲著身子躺在他的身邊,不消片刻,只聽得方劍明輕微的呼吸聲傳出,竟是濃睡著了!
笑老頭滅息了火堆,也回到了他的屋內,只聽他在屋內也不知道在翻弄著什麼,響了片刻,就沒有再傳出聲響。
夜裡丑時的光景,淡淡的月色下,兩條人影縱躍如飛,奔跑在山間小道上,徑往破廟的方向而來,兩人一高一矮,高的身才高大,是一個男子的身形,而那個矮個子卻有著玲瓏的身段,曼妙的身材,閃動之間,極為的誘人,一看之下就知道是一個女子。他們二人一路來到了破廟外,只見他們臉上都蒙著面紗,只露出一對眼睛在外,兩道目光打量著當地的情形,行跡顯得十分的謹慎,可疑。
那蒙面女子向那男子招手比劃了一下,兩人飛身躍起,輕輕落到了破廟的牆頭,蒙面女子看了看院子裡的地形,對著那男子點了點頭,男子手中早已扣好的一枚石子猛地脫手飛出,打在了院子中央,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顯得十分的刺耳,石子落地的聲音響過半天,卻是沒有人出聲。
這一招叫“投石問路”,要是沒有人出聲,就說明屋內的人睡得十分的沉,沒有驚動他們,這一手雖然顯得有些老套,但是武林中就時興這種方式,一些小賊屢次用到,把它視為法寶。在高手眼裡,這種把戲簡直就如同三歲小孩使出的手段,只要不出聲,專門等著賊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