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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說，其實是愛沈簫的。只是每次喬醫生說到這樣的話，顯得他和沈簫的感情好像是虛假的。

喬醫生聳聳肩：「報告結果偏良性，你情況比半年前好很多，有一半的指標都正常了。」

「那……資訊素……」安向笛不知不覺睜大眼睛。

「你和其他人互相聞不到資訊素味道的情況沒有變，不過……」喬醫生指著報告上的幾個資料，「這幾個是代表資訊素味道的指標，你都是正常的。」

「什麼……意思？」安向笛沒懂。

「我之前一直在想，你只能聞到那個alpha的資訊素味道，那他也應該可以聞到你的。你們資訊素匹配度高，你們之間或許是個被你選擇的關係，你選擇了他，所以把資訊素釋放給他。」

安向笛怔住。

「當然，我只是猜測。」喬醫生說，「也有可能你的資訊素本身味道就很淡，甚至近乎於無，比如……水？只有匹配度高的人才能察覺到。」

第8章

回去的路上，安向笛一直想著喬醫生說的話。

他的資訊素可能是有味道的，這樣的結論讓他緊張又欣喜。

抬起胳膊聞了聞，安向笛什麼也沒聞到，原本的欣喜被一絲失望取代。如果真的是水的味道，聽起來真的很普通，原本他還以為自己的資訊素味道一定會獨特又好聞。

放下胳膊，安向笛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傻。輕咳一聲，他心虛一般掃了一圈周圍，幸好沒人。

凌晨十二點，飛機劃破夜色準時降落在杭南市機場。

安向笛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跟在人流最後方走到出口。遠遠地看到身著白色衛衣的沈簫站在接機口，戴了個和自己的一樣的黑色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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