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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涵正連話都懶得說了,有些事,做了就做了,千萬別去想是不是錯了,是不是後悔了,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周芷清,你最好祈禱永遠別落到我手裡,否則看我不生撕著你就酒吃了。
恨是恨,他卻沒辦法,只將替周芷清做遮掩的那些人都清理了,心底這口鬱氣才舒了一些。
等到去了署衙,就聽說景帝已經下詔,將周芷清許給了脫歡二王子。
乍聽到這個訊息,陳涵正和眾人一樣,做出一個十分不以為然的表情。他面上如此,心裡卻是百般不得勁,有點酸酸的憤恨:就是因為攀上了脫歡,她才敢如此有恃無恐的把周芷蘭給弄走了吧?
眾人都知他和周家非同尋常,有人便問:“陳大人與周家十分親近,對這位週二小姐想必十分了解,不知她相貌稟性如何?可堪當此大任麼?”
陳涵正冷然的道:“周家是個什麼情況,在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當不當得大任,可不是你我能說的,難不成各位在質疑陛下的決斷麼?”
這罪名有點兒大,誰敢擔?眾人便笑著岔開話題:“陳大人與周家二小姐還有姻親關係,想來以此為榮了?”
以她為榮?為恥還差不多。
陳涵正公事公辦的口氣道:“某還沒聽說哪家把妾室姨娘的家人當成正經姻親來對待的。”
眾集體默然,都詫異的打量著這位年輕的同僚:今兒他是吃了嗆藥麼?怎麼哪句話說得都不對啊?處處都被他噎得還不了口,簡直和瘋狗差不多,逮誰咬誰啊這是。(未完待續)
第157章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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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親自端著藥碗來到床邊,柔聲道:“姐,起來喝藥了。”
周芷蘭忙欠身要起,周芷清一手端碗,一手按住她道:“別動,你身子弱,不好好調養,要落下一輩子病根的。”
周芷蘭面色微黃,精神十分不濟,她苦笑道:“什麼病根不病根的,能活著就不錯了。”
周芷清不高興的道:“這是什麼話,就當從前種種,都如流水,過了就過了,還想著它做什麼?”
周芷蘭小心的打量著周芷清的神色,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周芷清臉色微微好轉,將藥碗端過來,拿調羹攪了又攪,自己先抿了一口覺得不熱了,才遞到周芷蘭面前,勸道:“姐姐,那陳涵正壓根不是良人,不說別的,就說兩家的糾葛,他能放下嗎?如果他不能放下,你註定要受一輩子的苦,他若輕易就放下,這樣的人可信麼?”
周芷蘭一口喝完藥汁,苦得差點吐出來,周芷清忙將呈著蜜餞的小碟端過去,喂她吃了這才又端過清水。
周芷蘭覺得沒那麼難受了,才道:“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叫人難做,他竟是怎麼樣都不是個好人了。其實,他待我沒那麼苛刻,是我自己……”
周芷清接話道:“都是我連累了你。”她不是不懂這世上身為女子的艱難,可她真的為姐姐不甘。明明她可以有個很好的前程,可以嫁個更好的男人,為什麼偏偏要在陳涵正一棵樹上吊死?
要是他肯待她好,是妾。周芷清也替姐姐認了,可這邊才出事,他那邊就放棄,任姐姐自生自滅,這算什麼男人?這樣的男人,還留戀他做什麼?
周芷蘭溫柔的拉住周芷清的手,含笑道:“我從沒怪過你。芷清。真的,要說怪誰,也只能怪命。”
不是父親周品落魄。她也不至於做出那樣的決定。就算不嫁陳涵正,哪怕嫁個平頭小老百姓,日子過的平淡,也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她雖然傷心難過,可也沒那麼椎心。她反倒慶幸有了周芷清這件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