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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沒有想到,陳奎連六爺爺的遺產都不要了,在我看來,六爺爺的這些醫書可是無價之寶,更是六爺爺一生的心血啊。
「算了吧,阿奎學的是西醫,不肯信老祖宗這一套,不管他了,你幫我跟清虛道人道個歉,明天的事情還要靠他了」村長留下了那些醫書說道。
村長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了,爺爺是這十里八鄉唯一的風水先生,專門給人辦一些白事之類的事情,可六爺爺的身後事卻不見他的人影,爺爺從昨晚開始就不知道去哪裡了,所以六爺爺的身後事只能靠清虛道人了。
有些話不方便對村長說,我只好捧著醫書去見了清虛道人。
「清虛道長,事情有眉目了嗎」
進門之後,我對清虛道人說道,我說的事情不是別的,正是給六爺爺報仇的事情,我不算是君子,不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一套,有仇,就得當場報。
然而清虛道人卻搖搖頭說道「一點頭緒都沒有,一玄今天在村裡觀察了一天,都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好吧,等六爺爺的身後事做完之後,我們慢慢來,現在你能告訴我一聲,那孩子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會出現在你手裡」
我又問道,從昨晚到現在,我多少冷靜了一點,所以想了很多問題,其中一點讓我最為關注的就是紅瑤的孩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清虛道人手裡,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紅瑤的孩子在孤兒院被人掉包,直接消失不見,我們怎麼也找不到,而清虛道人是從一百多公里外的赤公山來的,孩子怎麼會在他手裡呢。
「這件事情,我現在不方便說,總之也是因緣巧合,等陳老先生的身後事做完之後再跟你詳細解釋」
說起那孩子,清虛道人的臉色十分的不正常,但他卻不肯多說。
看見清虛道人的表情,我就知道這其中必然還有一番變故,不過既然清虛道人不肯說,那我也不強求,到時候該知道的肯定能知道。
接下來我跟清虛道人說了一些我們這做白事的規矩,清河鎮這邊的規矩複雜,有些程式只有當地才有的,而且我現在也不得不暫時放下仇恨,專心做起六爺爺的身後事來。
六爺爺操勞一生,而且為人善良,這些年不知道幫了多少人,今天訃告已經傳遍十里八鄉以及六爺爺家的所有親屬,明天就會有非常多的人前來弔唁,所以很多事情必須要提前安排好,決不能有絲毫的馬虎,我要把六爺爺的喪事辦得風風光光的,這死後的哀榮必須要給六爺爺做好。
商量了兩個多小時,夜已經深了,清虛道人他們前去休息,可我不行,我得去給六爺爺守靈,六爺爺因為我們家的事情而死,這是我應該盡的責任。
清河鎮,一座無名山頭上,一座墓碑孤零零的立在那邊,墓碑很新,看起來墳墓立起來不到一年的時間,連墳墓旁邊的花圈紙人都還沒有爛光。
而此時,卻有一道人影在一步步的走近,最終走到了墳墓邊上,把肩膀上的東西扔在一邊,濺起一片塵土,隨後那扔下的東西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並且不斷的蠕動,如果有外人在,肯定可以發現,那東西就是一個被裝在麻袋裡的人。
「老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當初你勸我,不要相信那土地爺的話,讓我和他決裂,做人,就得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寧死不屈,百折不撓……」
陳一山在墳墓邊上不斷的喃喃自語,他想起了很多事情來,半年前,他的老兄弟孫白堂突然來找他,跟他說起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一個女人竟然被土地爺強佔,孫白堂約他一起阻止這件事。
一開始他也答應了,可隨即他們卻被一個神秘老人阻止了,他們聯手也不是那神秘老人的對手,被輕易打敗了,不過最終那神秘老人卻沒有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