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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苗市長果然出差了。說是出差其實我不說大家也知道。他就什麼出差,就是出去遊山玩水,出去散散心吧了。
苗市長這一出差不要緊,可急壞了陸彩雲。陸彩雲第二天,便去苗市長。苗市長老婆連門都沒有給陸彩雲開,隔著門對陸彩雲說道:“彩雲啊,我們家老苗出差了。說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你回去吧。”
陸彩雲不知道苗市長這是在故意躲著她。還天真地認為苗市長真得出差呢。只感嘆自己運氣不好,在這關鍵時刻苗市長出差了。然後人家苗市長出差了,那就過幾天再來吧。等過了幾天,陸彩雲回過來找苗市長。苗市長的老婆已然告訴她苗市長出差了,讓她過幾天再來。
又過幾天陸彩雲,又跑過來找苗市長。可是這次苗市長的老婆怕陸彩雲再來找早就躲到別處去住了。陸彩雲這次來連人沒有見到。陸彩雲這才感覺到,苗市長倆口這是故意躲著她。看來閻院長這事,誰也幫不了他了。
就連苗大市長幫不了他家老閻了,陸彩雲也心灰意冷了。那就去看看閻院長吧。於是,陸彩雲又趕到市看留所。一問人家說案子還沒有審清,這時誰也不能去探視。陸彩雲問,那什麼時候可以。看侍人員說,這誰也說不準。你就過一段時間再過來看看吧。
這樣陸彩雲三兩頭往看留所裡,一趟不行,兩趟不行。直到閻院長被關進來有一個多月,眼到了秋天。看留所人員,這才讓陸彩雲進去探視。陸彩雲到那也只能隔著玻璃互相通電話。陸彩雲坐在玻璃前等了一會。這才有人把閻院長從裡頭帶出來。陸彩雲看到閻院長這時穿著牢服,上面還寫著看留兩個大字。帶著手銬緩緩地走了出來。再看閻院長人一下子瘦了許多。面色也黃了,進來的時候一頭烏黑頭髮,這時也被剃成了寸頭。陸彩雲見閻院長這樣子,不自覺得眼淚流了下來。
這時閻院長被帶到陸彩雲對面玻璃裡。閻院長拿起電話,陸彩雲也舉起了電話。陸彩雲舉起電話對著電話裡只說一句:“老閻……”便哽咽住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樣過了好大會,閻院長見陸彩雲稍稍好一點,便說道:“彩雲,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們娘倆。孩子還好嗎?”
陸彩雲用左趴在玻璃上,右手拿著電話說道:“你還想起孩子。他聽說你被關起來了,學習成績直線下降。有一天晚上,孩子問我:‘媽,我聽說我爸是貪汙犯。我爸還能放出來嗎?我們班同學都知道這事了。他們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就象我貪了他們錢似得。’”
“那你怎麼對孩子說的?”
“我對他說:‘孩子沒是。你爸一定是冤枉的。過一段時間就會被放出來的。你看上次你爸不是過幾天就被放出來嗎?’就在前天,孩子又問我:‘你不是說我爸過幾天就會被放出來的嗎?怎麼這就都一個月都過去了,我爸怎麼還沒有被放出來?’我一時也沒法回答他。抱著他哭一頓子,孩子挺懂事的。他還勸我不要難過,我們在家等爸爸。那怕是一輩子,我們都能等。”陸彩雲說道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便失聲哭了起來。
閻院長不免也陪上了許多眼淚。最後,閻院長在電話裡大聲叫了叫陸彩雲:“彩雲,彩雲,你回去吧。我在這裡挺好的。沒事的。”
這時陸彩雲這才抬起頭,擦了擦眼淚問道:“你看你都瘦成這樣了,還說沒事。老閻你在這裡,他們有沒有打你。我聽外頭說,你在這裡天天被他們打。這是不是真得。”
閻院長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們還算‘照顧’我。把我關到一個單間。”
陸彩雲繼續問道:“沒打你就好。你說你貪這麼多錢幹嗎?錢夠花得就行了。你在醫院拿這樣多工資,我在學校拿錢也不少。為什麼還要去貪呢?”
閻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彩雲,我也不想貪這樣多。可是我在座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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