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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同伴見有人阻攔,壯著膽子道:「這不是我們說的,是前面刑部告示上寫著的。」
一聽是刑部出的告示,蕭騁舟迅速鬆手,扭頭就朝佈告欄走。
因蕭騁舟身上遇神殺神遇佛弒佛的架勢,原本圍在佈告欄周圍議論的人見狀紛紛讓開,蕭騁舟暢通無阻走到佈告欄下,仰頭就看到上面刑部的告示。
上面簡潔明朗說刑部歷時一月餘,經多方勘探查證,發現並無他殺的痕跡,最終斷定蕭騁懷是自盡身亡的。
蕭騁舟的目光死死落在自盡身亡這四個字上,放在身側的手倏忽間收緊,頰邊的肌肉因憤怒在不停的抖。
他大哥生前一心衛國,不明不白死了,刑部這幫草包歷時一月有餘,什麼都沒查到,竟然還如此敷衍的以他自盡結案,真當他們侯府沒人了嗎?
追過來的孟金窈本想勸蕭騁舟冷靜一點,還沒開口,刺啦一聲,蕭騁舟已經將公告撕了下來。
得,現在完全不用勸了。
秋禾見兩個帶刀的衙役朝這邊走過來,嚇的臉都白了:「小姐,衙役來了。」
「侯府的二公子難道還怕兩個衙役?」
孟金窈覺得有些好笑,見兩個衙役人還沒到官架子已經擺起來了,便將秋禾往自己身邊拽了拽,給他們讓路。
領頭的衙役吆五喝六過來,抽刀恐嚇道:「什麼人?膽敢當街撕毀刑部公告……」
蕭騁舟一腳把他的刀踹回刀鞘,報上自己的名字。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衙役瞬間慫了,蕭騁舟冷笑一聲:「規矩我都懂,所以不勞你們費心,我親自去刑部找閆寶齋那個小老兒。」
說完,蕭騁舟吹了聲口哨。他今天騎的那匹棗紅色馬嘚嘚奔過來,蕭騁舟利落翻身上馬朝刑部的方向去了。
圍觀的群眾見狀紛紛散了,孟金窈隨手攔了一個人,給了對方一些碎銀,道:「小兄弟,麻煩你去侯府送個信,就說他們二公子去刑部了。」
秋禾有些不解,問:「小姐是怕二公子在刑部吃虧嗎?」
「我是怕刑部尚書吃虧。」
秋禾一頭霧水。
孟金窈莞爾一笑,也不欲再解釋,心思全放在街邊的小玩意兒上。
蕭騁舟驅馬趕到刑部時,正好撞見刑部尚書閆寶齋的兒子閆榷。
原本蕭騁舟是不想搭理他,直接去找閆寶齋的。
卻不想閆榷是個不開眼的,看見蕭騁舟臉色不好,不但沒躲開,還非要到他面前晃,甚至還假惺惺安慰他,道:「蕭兄,令兄的事情我爹也盡力了,畢竟誰都沒想到他會想不開自盡……」
蕭騁舟壓了一路的火氣,被閆榷最後一句話瞬間勾出來了,他抬手就是一拳,怒吼道:「我大哥不會想不開自盡。」
閆榷是被個驕縱長大的,猛的被蕭騁舟打了一拳,當即就怒火叢生撲上去,跟蕭騁舟廝打起來,嘴上還不忘編排。
「他蕭騁懷除了一身軍功之外,還有什麼?爹不疼後娘嫌的,也就只有你還跟他裝裝兄弟情深。全京都誰不知道你們侯府就是個破落戶,全靠蕭騁懷的軍功裝門面,怎麼著,現在他想不開死了,你們沾不了他的軍功擺闊,就訛上我爹了?」
蕭騁舟見被他摁在身下的閆榷還在惡語相向,他侮辱他可以,但是不能侮辱他大哥。
蕭騁舟瞬間起了殺心,也顧不上閆榷是刑部尚書之子,一把抓起旁邊尖銳的石頭,就要朝閆榷的鬢角刺。
身後傳來蕭庭文和閆寶齋的怒吼聲。
蕭騁舟恍若未聞,他只想把石頭刺進去讓閆榷閉嘴。
眼看著石尖剛捱上閆寶鬢角的面板時,一串攜風而來的佛珠,猛的砸在蕭騁舟的手腕上。那佛珠力道很大,蕭騁舟手腕一陣酥麻,攥著的手頭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