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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金窈:「???」
蕭騁懷抬手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經道:「我,冬暖夏涼,比那些冷冰冰的匕首好用多了。」
孟金窈只覺得一道天雷劈到了自己的天靈蓋上,劈的她頭皮發麻。
蕭騁懷這是要自薦枕蓆的意思?!
孟金窈驚的嘴裡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對上蕭騁懷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時,突然回過神來,怒聲道:「你他孃的這叫安枕嗎?你這分明是在耍流氓!!!」
說著,孟金窈就要甩開蕭騁懷的手,卻沒成想沒甩開事小,還反倒被蕭騁懷一把拽到身前。
蕭騁懷彎下腰,冰冷的唇角幾乎是擦著她耳畔說的,聲色曖昧:「夫人可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欠我的洞房花燭夜什麼時候能給我補上?」
孟金窈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狠狠踩了蕭騁懷一腳。
趁著蕭騁懷彎腰倒吸涼氣時,猛的拎著裙子角跑了,還不忘啐了一口,罵道:「洞房花燭夜你大爺,你這個臭流氓!」
嘖,他怎麼耍流氓了?
明明是她自己說的,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提洞房花燭不很正常嗎?
秋禾正在屋子裡收拾床,聽到腳步聲,撩開紗簾出來,就看到孟金窈面紅耳赤跑進來。
「小姐,你不是跟姑爺一起出去的,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後面。」
孟金窈答完,便閃身進了裡間。
秋禾面色狐疑看了孟金窈一眼。
剛才出去的時候兩個人不還好好的嗎?
這又是怎麼了?看著也不像是鬧彆扭啊?
過了一會兒,蕭騁懷也回來了。
小廝將顧母派人送過來的藥遞給蕭騁懷,蕭騁懷剛喝完,就看到剛沐浴完的孟金窈從裡間出來,看到蕭騁懷時,手一哆嗦,又轉身回去了。
蕭騁懷:「……」
孟金窈是抱著守活寡的心態嫁給蕭騁懷的,誰曾想,嫁過來之後,蕭騁懷絲毫沒有要掛的架勢,反倒還一天比一天精神。
這就讓孟金窈惆悵了。
要照這個趨勢下去,他們行周公禮是遲早的事情,但是現在,孟金窈做不到。
自從春闈結束,蕭騁懷也沒藉口再睡書房了,為了怕顧母起疑,便整天在房裡打地鋪。
今晚喝過藥他覺得有些熱,在外間略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到裡間的櫃子裡取被褥。
平常放被褥的櫃子此刻卻是空的。
躺在床上的孟金窈聽到腳步聲,一骨碌擁著被子爬起來,一臉防備看著蕭騁懷:「你要幹什麼?」
蕭騁懷神色平靜闡述了一個事實:「被褥不見了。」
孟金窈聽到這話,下意識吼出聲:「你把它藏起來,你也別想上床!」
看到孟金窈炸毛的樣子,蕭騁懷覺得有些好笑,突然萌生起逗逗孟金窈的心思。
「夫人莫不是忘了,這可是我們的婚床。」
孟金窈見蕭騁懷笑的一臉不懷好意,一把抓過軟枕抱在胸前,磕磕絆絆道:「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喊人了……」
「我們是夫妻,有些事總要經歷的,夫人這麼緊張做什麼?」
蕭騁懷故意又朝孟金窈走了兩步。
孟金窈頓時警鈴大作,當即抓過軟枕胡亂揮舞著,嘴裡大聲嚷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蕭騁懷怕她的聲音引來下人,想拽住孟金窈讓她閉嘴。
兩人拉扯間,孟金窈一個重心不穩,齊齊跌到紅紗帳裡。
雖然床上鋪了厚厚的錦被,但突然這麼栽下去,孟金窈還是被摔的夠嗆,更別說蕭騁懷還壓在她身上。
孟金窈被壓的呼吸一滯,一抬頭,就對上蕭騁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