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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氣氛好像有點尷尬,就聽得爐灶上柴火燒得噼噼啪啪的聲音,可是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接續話題。王寶釧良久才道,“額,我昨晚,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李飛白聽完,單手撐在灶邊笑看她道,“你能對我做什麼?吐了我一身嗎?”
王寶釧大驚失色,難道她酒後失態得這麼嚴重?連忙走上來問他道,“那個,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酒量居然變差了。”
“嗯哼,所以呢?”李飛白被她的模樣逗樂,於是心中玩性更起。
“所以,你,那個,我賠你身衣裳好了。”王寶釧低著頭,食指對食指,小媳婦模樣十足。
李飛白哈哈大笑道,“免了吧,好在我陪你去的,否則你醉在人家酒坊,把人家酒罈子都砸了,那可怎麼辦?”
王寶釧被他一番話說得窘迫極了,紅了臉道,“額,我以後知道了,不會再喝酒了。”
昨夜她吐氣如蘭的媚態又浮上了李飛白的腦海,他擺擺手笑道,“也不必如此,你可以喝酒,如果你喜歡的話,但是前提是必須喝酒的時候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
“額,萬一又吐了你一身怎麼辦?”王寶釧吞了口口水。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吐著吐著就習慣了。”這句話,好像很彆扭,王寶釧想是不是自己昨天把李飛白吐傻了?
眨巴眨巴眼睛,李飛白卻道,“好了別站著了,我肚子餓了。”對於生火做飯之事,大概他看一輩子都是看不懂的。
王寶釧為了彌補自己昨天犯下的錯,連忙將功贖罪,蹦蹦噠噠的做飯去了,加水,炒熱米飯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哎呀!”
“啪嗒”一聲,李飛白手上的杯子差點沒被她嚇掉在地上,其實剛才他故作鎮定,心裡卻怕王寶釧知道自己偷吻過她,被她這一聲叫得心驚肉跳,慌張地看向她,心裡卻發虛。
“昨天答應鄰居的燒賣和糯米糕沒有做誒。”王寶釧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李飛白長舒一口氣道,“昨晚我去同他們說了,你喝醉了。”
王寶釧臉紅,喝醉實在是很丟臉的事情,他居然還幫自己宣揚,這更讓她覺得丟臉。
準備了早飯,王寶釧就打算出門去購買食材,她一貫是個言出必踐的人。
李飛白則繼續做他的巡察御史,四處遊蕩,就像放假一般,十分的愜意。
酒樓的選址已經定下了,他提前過去看了一番,位置在延壽坊,距離皇城非常近,而且坊中住了不少王公子弟,他們一擲千金喜好新奇的做派,李飛白是十分清楚的。
這酒樓當年是他置下了租賃給別人經營的,不過這些年生意平平,李飛白也去過幾次,可是菜餚沒有新意,精緻不足,滋味寡淡,如今更覺得平凡無奇。
而那家店的店小二則是十分的沒有眼色,時常來去於各包廂之間想討點好處,他與幾個平日交好的王公子弟要說些話都不盡興,故而生意越發的寡淡了。
由於不斷的虧本,這家店的店主前些日子提出不再續租,時間剛好是下個月初,正逢王寶釧這裡一切差不多準備停當,可以準備新店裝修的事,於是這一處鋪子正好可以騰出地方來供新店張羅。
過去這些事他一貫都交給管家,府上的幾個管家不論是清數田產的,還是經營生意的,都是從前代瑜王開始就跟著了,經歷他父王一輩到他,可謂是歷經風雨,勤勤懇懇,事無鉅細,根本不需要他費心。
可是如今李飛白在民間體察世情民意,事事都要他自己親力親為,讓他也終於能體會幾個掌櫃的辛苦了。
把該辦的事兒辦了,從延壽坊出來,李飛白過西市的時候,正見到王寶釧還在挑揀羊肉。長安的羊肉滋味並不是最佳的,反倒是突厥一帶的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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