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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往倫敦的路上,早已流光了所有的眼淚,當她回到城裡,在家人的支援下、朋友的安慰下反而能夠勉強支撐自己了?
這都不重要,他對自己說,她在別的地方,而我在這裡,我什麼都不能為她做。
他曾經努力想要幫她。在她離開之前,他派安德森的女兒帶著一個信封去了小屋兩次,信封裡的錢支付路費和葬禮的開支後還綽綽有餘。但兩次女孩都帶著矜持而愉快的表情回來了,告訴他,她拒絕收下信封。
&ldo;她不肯要,先生,也不肯和我說話。&rdo;
&ldo;沒關係,安。&rdo;
&ldo;我要再去試一次嗎?&rdo;
&ldo;不用了,再試我想也不會有什麼結果。&rdo;
現在,他獨自一人面對養蜂場站著,表情茫然而嚴肅,彷彿置身於羅傑墓邊哀悼的人群中。一排排的蜂箱就像一座座的墓碑‐‐長方形的白色箱子上沒有任何裝飾,豎立在草叢中。他希望,埋葬羅傑的小墓園能像這養蜂場一樣,是個簡單樸素的地方。有人細心地看管,綠草茵茵,沒有雜草,附近也不會看到什麼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或擁擠人潮,沒有人來打擾長眠的亡靈。就是一個與大自然和諧共存的平靜所在,一個讓男孩能好好安息、讓母親能最終道別的好地方。
可他為什麼總是毫無來由地就哭了起來,還不帶任何情緒,就好像那眼淚都是自己掉下來的?為什麼他不能雙手捂臉,放聲大哭出來?他也曾經遭遇過其他親友的故去,當時的痛苦不亞於現在,可他從不去參加所愛的人的葬禮,也不曾流過一滴眼淚,就好像悲傷是種該遭人鄙夷的東西。這到底又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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