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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長樂放下心,認真品嘗美食。
膳房內,王爺獨自用餐。
蕭厲剝著雞蛋,說道:「讓許伯這兩日多注意著月華殿,沒事不要打擾。王妃有何需要,及時跟上。」
青牧不解:「王妃此時正需要您的關懷呢。您這般端著,怕王妃愛上您不成?」
蕭厲喝了口奶粥,不願搭理。他若太關懷,怕是寧長樂會恢復得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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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兩日,青牧手指對手指,腆著臉道:「王爺,我又跟丟了。那木頭丫鬟肯定練過氣息,稍一晃神,就沒了蹤影。」
蕭厲放下書,沉思片刻道:「不用再跟。」
既已探得寧長樂的底細,寧長樂嫁入王府,觀這一段時間的做法,無外乎想和他謀求合作。
蕭厲反而穩了下來,靜觀其變。他倒要看看小兔子想給自己怎樣的驚喜。
寧長樂將養幾日,不用費心力在蕭厲面前演戲,精神大好。
憋了些許日子,寧長樂決定出府走走。
主僕二人行至府門。侍衛立刻高聲打招呼,聲音洪亮:「王妃好。」
「財盛、二福,我出門聽戲,估摸下午回來,告訴許伯一聲,中午不用準備我的膳食。」寧長樂道。
侍衛神情激動:「王妃記得小的名字。」
寧長樂笑笑。他記性向來極好,藉助發棉衣的時候,將每個人的名字和相貌記得八九不離十。
寧長樂沒有坐馬車,徒步而行。寒冬已過,初入三月,春風溫煦。
沒走多遠,徐聘婷的貼身丫鬟彩福匆匆而來。
見到寧長樂,眼淚止不住地流:「少爺,您救救彩福吧。」
久安攔住情緒激動的彩福。寧長樂微愣:「你是丞相府的人,我已與丞相府毫無瓜葛。」
「少爺,您如今是王妃,向老爺討個丫鬟,不是張嘴的事。您一定要救救奴婢,夫人想把我賣到窯子去。」
彩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少爺,我知曉小姐隱秘的事,可以用來對付小姐。」
寧長樂來了興趣,挑眉道:「哦?我怎麼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
彩福左右環顧,指了指偏僻的小巷:「人多口雜,少爺隨我去那裡,我統統都告訴您。」
主僕被彩福引至巷內,突然眼前一黑,兩人被迷暈在地。
六個彪形大漢動作麻利地把二人扔到馬車,往城郊呼嘯而去。
這一幕恰好被蕭厲看到,他急忙牽馬追了上去。
他在書房看書,許伯三拉四扯非要他陪寧長樂外出,剛一出門,就見寧長樂隨人進了巷子,虜到車上,從眼前飛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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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長樂再睜眼,雙手被麻繩捆住,身處破廟。
徐聘婷坐在凳子上,扇面遮臉,等得頗不耐煩。
「兄長,我還以為等不到你醒呢。看不到你痛苦的面容,這場遊戲可就沒意思了。」
寧長樂往後退了一步,倚在半截身的破敗菩薩像,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些。
「徐聘婷,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過不了幾日就要嫁給羅文瑾,得心所願。為何還來找我麻煩?」
「得心所願?你管這叫得心所願?羅文瑾根本沒再搭理過我,就連縣主的稱號也被撤,現在我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這些……全都拜你所賜。」
徐聘婷情緒激動地站起身,拿扇面抬寧長樂下巴,眼神充滿恨意,「母親說得沒錯,要不是你,我們家就是京城最幸福的一家人。都是因為你這個賤種的存在,令我的身份蒙羞,被那些不如我的小人嚼舌根。
就連羅文瑾也喜歡你。明明我才是和他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在認識你之前,他還送過我金簪,他是喜歡我的。都是因為你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