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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兩下,親在了那雙令他迷失已久的眼睛上。
對於驟然而至的襲擊,黃芩下意識地閉上眼,眼皮感覺到了一陣令人戰慄的溫熱潮溼,而其後的眼珠卻承受著難以負荷的重壓。
接下來,二人都沒有言語,韓若壁一面死命地抱著黃芩,往牆邊的床塌上拖拽,一面不住地想去親他的嘴;而黃芩則將嘴唇緊抿成一線,一邊努力左右偏頭,躲開韓若壁不斷襲上面頰的嘴唇,一邊撐開雙臂,試圖分開對方緊錮的膀子,同時腳步零亂地往相反的方向用力。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俱是大汗淋漓,喘息連連,彷彿近身角力一般。
終於,黃芩一個趔趄,被韓若壁強壓在了床榻上。
經過這一番折騰,他已是狼狽不堪,髮絲凌亂,面色鐵青,從嘴角到鬢角都是韓若壁強吻不成留下的口水印。
韓若壁也並不輕鬆,昏頭昏腦,面紅耳赤,抱著黃芩,也不管對方才處理過的傷處是否疼痛,硬是以身體將對方壓制在床上,同樣的,自己也無法動彈。
一個是體力耗盡、傷痛難耐,一個是意亂情迷、渾然不覺。
二人就這樣在床榻上呆了良久。
直到身上疼出的、累出的汗都冷透了,黃芩才長嘆了口氣,道:“你且鬆一鬆手。”
韓若壁一直抱得很緊,象是怕稍稍鬆手,黃芩就會消失,又象是要用氣力來悍衛自己的所有權一般。他沒有回應,只是倔強地搖了搖頭,汗溼的髮絲擾在黃芩的面頰上,一陣□。
黃芩又道:“我認真問你,你如此執著,就為這身皮囊?”
韓若壁稍抬起頭,目光裡燒著一把火,喉頭動了動,沒說話。
似乎看明白了,黃芩點點頭,放鬆身體,止了掙扎,無奈地笑了笑,道:“若如此,你愛怎樣便怎樣吧。男人女人倒好說,男人男人,我不懂怎麼做。”
韓若壁驚喜若狂,匆忙扒了自己的外衣外褲,就要去解黃芩的褲帶。
轉瞬,他停下動作,疑道:“不對,你那麼問是何用意?”
黃芩道:“沒甚用意,只想知道我身上有什麼是你真正想要的。我想,索性給了你,你就該罷手了。”
韓若壁毫不猶豫地翻身下床,跺至桌邊,回顧黃芩一眼,道:“我真正想要的,是‘命中註定’。”
黃芩起身坐在床邊,不解道:“命中註定?”
韓若壁道:“不錯,你就是我的‘命中註定’。是以,這茫茫人海里,我想要你和我一起,莫再從我眼前消失。”
黃芩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該不該信你。若是不信,你的所做所為無法解釋,若是相信,目下我又不可能給得了你。”
韓若壁哈哈笑道:“既是‘命中註定’,便是走著瞧的事兒,斷不是誰能給的了的。”
接著,他叉腰站立,很神氣地沾沾自喜,佯裝唉嘆道:“可惜了今日機會大好,我卻去學那坐懷不亂的姬賢兄,和你閒扯什麼‘命中註定’……唉,本性使然,真是想不當君子都難。”
黃芩道:“坐懷不亂的不是姓柳的嗎?”
難得有機會賣弄一下,韓若壁不屑地瞧向黃芩,道:“柳下惠又不是說他姓柳,‘柳下’是指他的封地,‘惠’是他的諡號,他是周公旦的後人,自然是姓‘姬’。”
黃芩斜著眼,瞥了瞥他隱隱凸起一塊的褲襠中央,冷哼一聲,道:“不管他姓姬姓柳,就你這樣的,還敢自比他?”
韓若壁得意洋洋,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枊下惠又不是太監,若他懷裡坐的是他中意之人,保不準還沒我矜持呢。”心裡卻想,定是對他朝思暮想,一時撩撥刺激,興奮過了頭,下次若再有機會,倒是要稍稍剋制著些,免得被他看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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