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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就告訴你一點點。」章謙溢又往前湊了些,笑道:「那位把你帶到大梁的戚夫人名喚文珊,出身名門,而她丈夫是我朝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姓榮。」
戚文珊?
沈晚冬皺眉,當初戚夫人那麼懇切地說她姓戚,單名一個珊字,而她丈夫姓明,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科道官。當時她就推測出這話是假的,但真沒想到戚夫人主僕給她埋了這麼深的坑。好了,如今只要知道了戚夫人名和她丈夫的姓,日後就方便打聽了。
「公子,那,」沈晚冬準備再問章謙溢幾個問題,誰知剛扭過臉,她的鼻子就蹭到了男人涼薄的唇上。沈晚冬忙向後縮,卻發現退無可退,她微低下頭,淡淡一笑:「公子,您離奴家太近了。」
「你問了我問題,那我也得問你一個。」章謙溢呢喃著,他的手忽然抓住沈晚冬的腳腕,品著女人微微顫抖的驚慌,壞笑:「告訴哥哥,梅姨都教你什麼了。」
「品茶、飲酒、裝扮……沒了。」
「那,沒有教你怎麼伺候男人?」章謙溢狹暱地笑著,身子漸漸壓下來,手不安分的往沈晚冬兩腿之間摸去,柔聲道:「可我聽說了,梅姨叫了幾個床上功夫很厲害的暗娼教你們,好妹妹,今兒要不讓哥哥考校一下你的學業?」
沈晚冬雙腿把男人的手夾住,她只覺得委屈和厭惡,噁心塞在喉嚨裡,鯁得她難受。
一個沒留神,忽然被男人壓倒。
這男人瞧著清瘦,沒成想居然這麼重!
「我今兒白天都瞧清楚了,小妹你楚腰纖細,可這對玉乳卻豐滿,是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麼?那你這裡還有沒有汁水,讓……」
說這話的同時,章謙溢輕吻著沈晚冬的頭髮,一直往下,含住她的耳垂,咂咬。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伸進沈晚冬的衣襟裡,去尋那令男人著迷的地方……
忽然,章謙溢停下動作,手指反覆摩挲女人胸口,疑惑道:「你身上有疤?」只是略停了下,章謙溢的手掌就全全覆蓋住沈晚冬的左乳,揉捏著,壞笑:「沒關係,臉好看就成。」
「公子,奴家身上來著紅呢。」沈晚冬輕推開章謙溢,故意用三分鄙夷七分柔弱的腔調,笑道:「您,不會像那起禽獸一樣,飢不擇食吧。」
章謙溢一愣,熱情逐漸變涼,他放開沈晚冬,坐好,半響才冷笑了聲,有些刻薄道:「沒錯,是不能飢不擇食,小妹你今兒去埋人,風塵僕僕的,髒著呢。」
這個髒字,他說的特別重。
第21章 同住
髒?
沈晚冬聽了這話,心難免不會被剜得難受。但這也只是愚人愚見罷了,她如果當真了,真的自輕自賤了,那才是傻。
從吳家出來到現在,所經歷一切皆被人擺弄,身不由己,尊嚴一次次受到踐踏,恨能怎樣?哭又能怎樣?活著不易,保持平靜心態去掙扎,總會在深淵中看到轉機。
想到此,沈晚冬坐了起來,將凌亂的衣襟整好,半個身子貼在車上,透過紗窗朝外看。
馬車並未走正街,而是拐進了「陸家肉餅」和「項婆婆包子鋪」中間的小巷,幾經穿梭,終於在一個二進二出的宅子前停下。
這宅子看起來平平無奇,屋簷下掛了兩個貼著「章」字大紅燈籠,門口也沒有鎮宅的石獅子啥的。但沈晚冬知道,這宅子定價值不菲,因為它離中、小瓦子和夜市都近,但卻聽不到喧囂之聲,出可享樂,進可安居,正是絕妙的好地方,一寸地一寸金,如何不貴?
章謙溢先從馬車下來,緊接著將沈晚冬抱下去。他吩咐侍衛把門叫開,隨後帶著沈晚冬進了門,指著外頭的幾間屋子,說:這是給下人和侍衛們住的屋子以及廚房。
沈晚冬抬頭去瞧,外頭這個小院不甚大,但十分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