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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顧右盼。大叫一聲：“媽的！老豬頭，又跑來裕王府想冤枉老孃了是不是？”

樂兒真是氣壞了，所以連現代的髒話都出來了。她叉著腰，嘴裡自稱老孃，哪還有一個王妃的樣子。

王長國聽她的稱呼，不悅地皺起眉頭。但對方怎麼說也是王妃，縱然心裡不高興，卻還是行了禮。“下關參見王妃。”

陶樂兒瞧也不瞧他，徑自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悠閒地喝著茶，一邊抬起頭瞅著那豬頭。也不叫他免禮，就讓他怎麼鞠著身子。嗯哼，我就不啃聲，看你怎麼樣。

“王大人，免禮吧。”風夜燁隨後趕到，這才讓王長國站了起來。“王大人，樂兒就在這裡，你心裡有什麼疑問，不妨直說。”

陶樂兒用茶杯蓋子摩擦著茶杯的邊緣，聽著那“叮叮”的聲音，一眼都不看他。兩頰鼓鼓的，顯然憋了一肚子氣。那老豬頭，你就繼續冤枉本王妃吧！風夜燁，你就繼續懷疑我吧！老孃那媽的豁出去了！

“謝王爺，謝王妃！”老豬頭倒識得見好就收，要等到她開口說免禮，他這把老骨頭就可以躺在棺材裡了。

風夜燁在陶樂兒的身邊坐下，陶樂兒雙手扶著凳子，本想挪開一段距離的。但轉而一想老豬頭在看著，她這個王妃要是這樣做，風夜燁就不好見人了。想了想，又鬆了手，只是不理他。

“王妃，請恕下官不敬。敢問王妃，兩日前的中午時分，王妃人在何處？”

陶樂兒把玩著手中的被子，不時地啜飲一下，不答話。

王長國等不到答案，只得再次開口：“下官斗膽問王妃，兩日前的中午時分，王妃身在何處？”

看樂兒仍然沒有開口的意思，風夜燁側身貼向她耳朵，低聲道：“樂兒，不要任性。有什麼事情，我們私下再說，現在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好不好？”

陶樂兒斜睨他一眼，撇了撇嘴。哼，誰要跟你私下裡聊啊，我不稀罕！心裡這樣想著，但還是開口了。“本王妃就在房中午睡，一干丫頭們都在門外守著，皆可以作證。王大人還想知道什麼？本王妃一定知無不言。”她本來想要說得粗俗一些的，最好把這兩個人氣得吐血才好，但最終還是忍了。

“那一日，王妃是否有到凝香樓白荷姑娘的閨房去過？”

陶樂兒冷笑一聲。“王大人，本王妃一個女兒家，到妓院幹什麼？本王妃又不能嫖妓，難不成到妓院去觀摩嗎？”

“樂兒！”風夜燁差點被嗆到，樂兒這說的什麼話！“別亂說話。”

陶樂兒聽而不聞，繼續道：“王大人也著實奇怪，你兒子出了事，跟本王妃有何關係？難道就因為他揚言要把本王妃抓回去做十七還是十八姨太，本王妃就一定要找他麻煩嗎？王大人，本王妃是個直來直往的人。不是我說話難聽你那兒子做的壞事也不算少，肯定也這樣對待過許多別的良家女子，你認為每個人都能夠不追究嗎？或許王大人的官威能嚇到一些人，但不是能夠嚇到每個人的。王大人，本王妃跟你說個心裡話，如果你繼續這樣縱容著你兒子為非作歹，總有一天他就不只是被廢了，而是連小命都沒了。皇親國戚尚且有人不顧死活去行刺報復，更何況你一個吏部侍郎的兒子？那天皇上大哥也說了，已經有很多人在參你兒子的不是了，那麼王大人，這些人難道就沒有可能是你兒子的仇家要找你兒子報仇嗎？皇上大哥已經決定要辦你兒子了，只是我不忍心讓他為這點小事操心，才求他不要追究。試問我若是真想要對付你兒子，還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嗎？又用的著自己親自出面嗎？”

“王妃息怒，下官並無此意。只是看到裕王府的東西遺落在現場，所以特來問個究竟。”那王長國老來得子，自然溺愛至深。但他能做到禮部侍郎的位置，也說明他不是一個愚蠢之人。或許有可能以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