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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公子,公子。&rdo;秋月又勸了幾句,許雅傾依舊無動於衷。
&ldo;生離死別避免不了,許公子請節哀。&rdo;仵作向身邊幾人示意了一下,&ldo;去把許公子拉開,然後把人帶走。&rdo;
兩個身穿白衣的高大男子大步向前,一人一手拉開許雅傾,在分開那一瞬,許雅傾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竭力掙扎,肩頭卻被緊緊扣著。趙書恩在一旁抱住她,幫著義莊的人一同阻止她掙扎。掙開許雅傾後,另一個白衣男子把茗娘從床上抬到地上,用麻袋一裹,就這麼拖了出去。
許雅傾看著眼前景象,她絕望地大喊:&ldo;她是人!不是東西!好好的一個人,怎能像東西一樣處理掉呢!&rdo;
趙書恩緊緊抱住許雅傾,一面哭一面勸道:&ldo;茗娘已經走了,她不再會有痛苦了。夫君,這是好事,這是好事!&rdo;
義莊的人抬著麻袋走出院子,迎面碰到許府前來送行的家僕,見此情形,家僕們皆不約而同在路邊跪下,低著頭送茗娘一程。
等許雅傾追到大門前,義莊的馬車已經走遠,留下一地紙錢與車軲轆印子。許雅傾她失落地跪在地上,匍匐哭著。趙書恩緊隨而來,將她拉起,護在懷裡。此時的許雅傾整個人坍塌,粉碎成灰,全然湧向趙書恩的溫柔裡。
秋月站在門前,點燃了一掛鞭炮,口中喃喃說道:&ldo;茗娘,安心上路。今後這裡會為你點著長明燈,你只要想家了就回來。我跟表姐都會等你。&rdo;
春泥倚在門邊,冷眼旁觀全程。耳畔哭聲交織,春泥卻一滴淚也掉不出來。她看著許雅傾的樣子,忽而覺得很諷刺。
這個人,昨夜還與自己在長街頭痴纏擁吻,今天便能裝出這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趙書恩扶著許雅傾折了回來,沒到門口,趙書恩便衝著春泥喊道:&ldo;春泥,幫我一把!送夫君回房。他傷心到哭暈了過去。&rdo;
春泥忍著冷笑上前去,接過許雅傾,正想與趙書恩一道送她回去。許雅傾此時也像個死人一樣垂著頭,白皙修長的脖子像白鵝頸一樣曲著,春泥順勢瞥去,忽然一震,面上露出了一抹驚疑。
春泥連向另一面看去。潔白又平整的肌膚,可惡,怎有如此細膩的男人!
春泥的心蕩漾起一陣陣猜想。世間什麼藥可以令傷口一夜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許府裡怕是沒有這樣神通廣大的東西吧。除非,受傷的根本不是這一個。
想到這裡,春泥鬼使神差回過頭去,拐角處出現了一個與許雅傾極其相似的身影,那人與春泥一對上,嚇得立即躲藏了起來。
原來……
春泥忍著發現真相的莫大激動,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將許雅傾扶回了房裡。
中午時候,許雅傾開始發燒,持續到了夜晚,渾身滾燙,高燒不退,整個人也昏迷不醒。趙書恩已經一天一夜沒閤眼,如今死撐地守在許雅傾身邊,秋月好說歹說才把趙書恩勸去休息。
到了下半夜,秋月與春泥換了班,埋頭撲在躺椅上睡得不省人事。
春泥坐在床邊上,靜靜地看著床上這個人。她沉思幾分,忽然站起身來,從盆裡撈出毛巾。她將被子掀開,看著許雅傾被困在一件單薄的衣服裡,此時許雅傾大汗淋漓,衣衫將她的身形呈現無遺。
春泥慢慢拉開許雅傾的衣衫,從上往下摸去。這種感覺只有春泥一個人知道,許雅傾的觸感不及&ldo;那一個&rdo;結實。春泥的指尖游到了許雅傾的腹上,再下去,便是揭曉真相的地方了。她小心翼翼地提起褲帶的一端。
趙書恩的聲音忽自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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