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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麼?」
「臣想要的是皇朝強盛,百姓安居樂業。」
「內心呢?」
上官羿撇唇淺笑。「臣想要的只有……」
「你騙自己,也想騙朕?」李勳眯起眼。「你可以扼殺自己的渴望,卻扼殺不了朕的,你可以無視內心的聲音,但朕聽見了。」
上官羿驀地一震,卻死命拽住理智。「那不重要……」
「對朕而言,很重要。」他抓緊他,將他拽到面前,近到彼此氣息纏繞。「朕要知道,除了這天下,你還想要什麼?除去國師、禮部尚書兩職,除去皇朝盛世,你,想要什麼?」
被箝制著跪坐在錦榻上,面對眼前人的質問,他無法回應。
他想要的,只要探出手就能得到。
但是……不能要。
李勳深邃的眼直盯著他,像是要看穿他的心。「你可以不說,但朕可以告訴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朕都會替你得到。」
他痛苦地攏起眉頭,嘴唇抿得死白。
「你……可以繼續守護那個人的天下,就算哪天你心思遽變想要玩垮這個皇朝也好,就算你心裡沒有朕也罷,朕只要你的眼……看著朕。」
第六章
上官羿驚愕的瞠眼。
從沒想過,有一天這個人會在自己面前乞憐求愛,要得如此卑微,這麼膽怯卻又帶著渴望。
他的眸色張狂,可是聲碎無助,就連擒住他的力道都那麼地不確定。
前皇斯文雋雅,而眼前的李勳卻是天生的君王,霸氣狂放,傲氣凌人,那炙熱的視線,強悍地憾動他的心,狠狠催毀他的理智,但是……不!
抓住僅存的理智,上官羿強迫自己冷漠以對,低啞道:「還請皇上自制,顓王可能已有所發現。」
「那又如何?」他壓根不在乎,只氣惱自己已經把話說得這麼白,他還是無動於衷。可是如果連一丁點情絲都不存在,為何方才他要擔憂地朝自己飛奔而來?
所以,他想賭一次,賭自己對這人全然坦白後,可否得到對方同樣的對待。
「今晚的刺客,要是無誤,必定是受命於顓王,之所以刺殺彤姬,為的就是要臣誤解皇上,那就代表著顓王可能發現皇上與臣之間……」
「所以說那又如何?」他不耐地重申一次。「他今晚如此栽贓朕,以為他還能安好無恙地當他的顓王嗎?」
「皇上,大婚在前,見血已是凶兆,?不能在這當頭再添厄兆。」上官羿趕忙阻止,就怕他真要將顓王就地正法。
顓王該死,但沒有理由就殺,只會讓皇上落得一個弒兄無情的汙名,這樣的結果,他?對不允許。
「……上官羿,不識得你的人,以為你心在皇位,識得你的人卻難以理解你為皇朝傾盡一切的原因,如今賊人都殺進你府裡了,你卻還能忍……」他呢喃著,發出短促低笑。「也是,李劭迎後那夜的冊封大宴同樣是你主辦的,當時也無人能看穿你的痛苦,究竟是你愛得不夠,還是……為了皇朝,你可以連自己都扼殺?」
「臣為皇朝而生,為皇朝而死。」在他繼位國師時,便是這樣要求自己,只要是他認為對皇朝有益的事,哪怕要賠上幾百條人命,他也毫不手軟。
「朕真嫉妒這個皇朝,可以完全地擁有你。」李勳低喃,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頸項。「你說,朕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完全屬於朕?」
「……臣,必須迎親。」此話一出,他立時感覺到溼熱的唇舌吮上他的頸項,咬開他交領的盤釦。
「朕要殺了她。」啃著他優美的鎖骨不夠,李勳又扯開他的衣襟,露出他骨肉勻稱的體魄,輕吮那胸膛上的硬實。
「皇上……」上官羿悶哼一聲,想推開他,卻被抓得更緊。「和彤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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