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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寒見摸到慕容止左手腕的瞬間,慕容止的手指也觸碰到了她的脖頸。
即便在痛苦中,她含淚受苦的模樣仍然有令人心驚的美,脆弱的姿態使得柔軟白嫩的脖頸更加不堪一擊,稍加用力就能將她殺死。
林寒見的手勾住了那枚檀木珠,她魔怔地盯著檀木珠,身體還在顫抖,她牙齒都打著顫,語氣中帶著詭異的期待與希望:
「……阿容,我搶了你的東西,所以你不要喜歡我了。」
慕容止的眼睛完全被血色覆蓋了,他被她帶回到八年前的那一天。不同於上次的發狂,他表象上是靜止的,以一種旁觀的眼神看著林寒見死死地抓住他的檀木珠。
她哭著淚水漣漣,猶如暴雨下的正盛芍藥,美得令人升起暴虐的佔有慾:「好不值得啊。」
慕容止放在她脖頸上的手指收攏。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像是另一個人說出來的:「是很不值得。」
「……不要在一起了。」
林寒見的眼神渙散,在他出手之前,她就難受得快要死去一般,說話斷斷續續的,維持在氣音的標準,飄忽不定,「阿容……不值得啊。」
慕容止一頓:
她是在說他不值得?
「為什麼?」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望見她蒼白的唇上一排泛著不正常紅色的齒印,她動了動唇:「因為……」
林寒見的眼中滿是迷茫,輕飄飄地口吻,沒等說出來什麼,她就支撐不住地暈了過去。
第十六章
慕容止很懷疑她。
懷疑她別有所圖,懷疑她一舉一動都暗藏心機,懷疑她虛情假意。
所以她的話不能說太滿,欲語還休,半遮半掩,剩下的就讓他自己猜吧。
反正她的魔氣紊亂壓根不是世界設定中的正常現象,查是查不出來什麼的。
這番佈局的結果就只能指向一點:她是得了不治之症,想著自己快死了,所以當初才離開他。
林寒見想了許久,慕容止的心魔到底是想要什麼。
他為她的提議而觸動,卻又彆扭地不與她接近,將她留在身邊似乎是在等待著某樣東西。
林寒見無數次復盤當初分別的情景:她以決絕的姿態離開,告訴他一切不過是個玩鬧的騙局,全然推翻了他們過往的感情。
所以——
慕容止不讓她離開。
討厭她的欺騙。
在意她同別人的感情。
……想要她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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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見的魔氣發作遠沒有那麼嚴重,更多的消耗是自我催發和臨場飆演技,最後的暈倒雖然是她刻意設計的環節,也有確實疲憊的成分。
她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慕容止就坐在她的身邊,手指還搭在她的脈搏上,密直的睫毛斂下,往他眼底落了一片鬱色。察覺到林寒見醒了,他稍抬眸,眼中無甚情緒,漠然冷淡:「你為何會魔氣紊亂?」
她身上沒有動用禁術的痕跡,又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待著,並沒有胡亂修煉什麼功法,否則他能感覺到不同尋常的靈力波動。
林寒見怔怔地同他對視了幾秒,驀地嘴唇一抖,她硬生生忍住了:「之前修煉的時候,出了點問題。」
「不是尋常的問題。」
慕容止輕巧地否決了她毫無說服力的藉口,從她醒來便牢牢地盯緊她,不錯過她任何一點神色變化,「魔氣紊亂要麼用藥,要麼接受另一人的靈力幫忙疏導,這些都對你無用。」
「我……」
林寒見眼神遊移了一瞬,唇色還是不正常的白,她徒勞地辯解,「修煉本就因人體質不同而有差異,我的魔氣紊亂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