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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就回房間了,連澡都沒敢洗。
亭亭上床後,沒多會兒就睡著了。也許西瓜吃多了,臨睡前,我突然有點內急。廁所就在房間的對面,客廳跟房間僅一牆之隔。我走出房間,見客廳裡亮著燈,電視里正在播晚間新聞,以為徐大衛在看電視,就沒敢探頭朝客廳看,不想沒事找事。廁所的門虛掩著,裡面的燈亮著。我從來不關廁所的燈。當我推門進去時,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徐大衛洗完澡,正在擦身子。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剛要退出去,他探身一把拽住我,用腳把門踹上。
“你要幹什麼?”我大聲喊道。
他二話沒說,把我按倒在地。我邊喊亭亭邊反抗。他用身體壓住我,把手裡的毛巾塞進我嘴裡,扯掉我的睡裙和內褲。我又掐又抓,他死活就不鬆手。強Jian完後,他一邊爬起來,一邊說:“你可以去告我,但你是我合法的太太,告也沒用。”說完,他嘿嘿一笑,拎著衣服出去了。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血印。
我悔不該輕信他,引狼入室。他就是欺負我無知和心虛,再用偽裝來迷惑我,讓我失去了應有的戒心。我冤死了,可連個喊冤的地方都沒有。我越想越氣,便嚎啕大哭。亭亭醒了,順著哭聲走過來。見到我衣不裹體地癱坐在廁所地上,她嚇壞了。我倆抱頭痛哭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求老繆的弟弟送我們去機場。馮蕾在她家裡聽完我的哭訴後,安慰我說:“事已至此,哭死了也沒用。要多想想孩子,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她怎麼辦?”她擔心我想不開走極端。
“我不會尋死的,只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不能就這麼認了。”
“你想怎樣?殺了他?可別幹傻事。”
“就這麼便宜他了?”
“先別想這些了。我看你也別回去了,再有一個星期孩子也該上學了。我幫你租間房,你把家搬過來吧。”
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見我點了點頭,她又說:“我明兒就去。唉,對了,昨兒我還想打電話問你呢,謝大江失蹤了,你知道嗎?”我不由得一愣。可現在她是我惟一的依靠,我不能讓她覺得我在撒謊。我就又點了點頭。我記得過去她總是稱大江為謝行長,現在也直呼其名。
“知道他去哪兒了嗎?”她又問。
“我要知道就好了。”我的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她沒好意思再追問。
第二天.馮蕾就去愛民頓了。幾天後,搬家公司把我那邊的家當和汽車全都運過來了。我和亭亭搬進列治文市的一間公寓樓。小學就在家附近。家雖然又重新安好了,可我心靈上的創傷不知何時才能撫平?這仇何時才能報?
四十六
亭亭開學後的第二天上午,馮蕾氣沖沖地來到我家。一見門,她就嚷嚷:“陸顏莉,你說,我對你怎麼樣?”
“你這是怎麼了?”我被她說得莫名其妙。
“別裝蒜了。”她擺開架勢,好像要吵架似的。
“有話好好說,幹嗎發這麼大的火?”
“我就不該幫你。你說,你們為什麼合起夥來害我和我爸?”
“你這話從何說起?”
“你不承認,是吧?我告訴你,我爸辭職了。”
她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大江生死不明,田書芳又辭職,這都怎麼了?難道常瑞龍的資金鍊斷了,垮掉的新世紀中心砸倒了一大批人?
“究竟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心平氣和地說?”我邊說邊告誡自己,她發火,我可不能生氣。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倒要問你呢。”
“你爸沒說為什麼辭職?”
“我爸生氣,不接我電話。我妹說怡龍以要付款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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