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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早點睡吧。”
“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什麼事?”
“你真帶朱迪去班芙呀?”
“嗯。不是答應人家了嗎?”
“怎麼住呀?”
“你們仨住一起唄。”
“不,我想跟你睡一塊。”
“這不睡在一起了嘛。”
“你壞。”我邊說邊撲到他懷裡。
“我知道你意思了。”
“你答應了?”
“答應了,早點睡吧。”說完,他拍了拍我,想讓我躺回到自己的枕頭上。
“我不讓你睡。”都說小別勝新婚,我當然不想放過他。
“好了,好事留給班芙吧。”他邊說邊打哈欠。
多倫多比愛民頓早兩個小時,現在應該是多倫多的後半夜了。見他一副疲憊的樣子,我心一下子就軟了。心想等到班芙,再讓他加倍地補償吧。
8月的愛民頓,很像中國北方的初秋,早晚涼,中午熱。落基山腳下的班芙的確是盛夏裡的避暑勝地,天高雲淡,風和日麗,即使中午也感覺不到一個“熱”字。鎮上游人如織。躋身於洋人的世界裡,我們四個倒成了不折不扣的老外。逛完班芙大街後,我們乘纜車登上海拔2000多米的硫磺山。站在山頂觀景平臺,俯視四周,真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小小的班芙,依偎在弓河之邊,依山傍水,宛如洛基山脈裡的一顆璀璨明珠。
“陸姐,我幫你們拍張照片吧?”朱迪提議道。她從沒問過我跟大江的關係。也許在她看來,大江就是我丈夫,用不著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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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邊說邊拉大江。
這是我跟大江第一次合影。拍完後,我又叫亭亭過來。我們一起拍了一張全家福。
5點剛過,亭亭就喊餓。大江牽著亭亭的手,往山頂的自助餐廳走。我和朱迪跟在他們後面。
“以後你叫我南希,叫他Philip(菲利普)吧。”我對朱迪說。
“你們都有英文名字了?”朱迪問道。
“入鄉隨俗。”大江回頭對朱迪說。
“我中文名字叫周婭,可我還是願意人家叫我朱迪。”朱迪說。
“朱迪挺好聽的。”我對朱迪說。
“你爸爸在國內做什麼?”大江放開亭亭,停下來問朱迪。見我們跟上來了,他才領著亭亭往前走。
“我只知道他做房地產開發。更多的,我就說不出來了。他從來不跟我說,我也不問。”朱迪邊走邊說。
“我聽你媽說話,她好像是北方口音?”我問朱迪。
“她是山東人,我爸上海人。”朱迪說。
金獄 第四部分(19)
“你會說上海話嗎?”大江回頭問朱迪。
“哪能勿會講。”朱迪用上海話回答。
“儂啥晨光來呀?”想不到大江也會說上海話。
“儂啊會講上海話哎?”朱迪用上海話問大江。
“你倆說什麼呢?說咱都聽得懂的話。”我大聲地抗議。
大江跟朱迪會心一笑,才又說回了普通話。吃過晚飯,我們就回飯店了。我們住的是個帶廚房的套房。客廳裡有一張沙發床,房間裡是兩張雙人床。大江把我們仨全轟進房間。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肯定是他訂房時有意安排的。
第二天下起了濛濛細雨,幸好我們帶雨衣了。我們驅車前往50多公里外的路易絲湖。冒雨遊湖倒是別有一番情趣。湖面雖不大,但一片湛藍,如藍寶石般瑰麗。三面環山,層巒疊嶂,遠處是終年不化的雪山。雪與水交融,湖與山相連。風吹樹枝婆娑響,雨打水面漣漪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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