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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聽,你也不要再找我了。”
見我一副激動的樣子,他說:“你敢對天發誓,這事跟你無關嗎?”
我嚷嚷道:“你已經把我當成|人家的同夥了,我還發個屁誓。”
“你小聲點。”
見我沒再說什麼,他又說:“你說你不知道,可你不覺得你的嫌疑最大嗎?”
“你要這麼認為,你就報警唄。”說完,我氣呼呼地離開了他辦公室。走之前,我用力拉上大門,那撞擊聲真有點嚇人。
回家後,我想把這事告訴沈永青,可又怕他再來纏我。我要不依了他,折騰半天,到頭來,一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即使拿到錢,他也不會分我半個子兒。我要依了他,還不如就放棄了。既然我拿不到錢,我也就沒必要再跟他通風報信了。這些時,我對謝大多冷若冰霜。他只要靜下心來想一想,就不難找到答案。也許他已經有答案了,只是不願相信,他才找我去問。這本是個一箭雙鵰的好計策。現在看來,最好的結果就是沈永青得裡子,我得面子。只是便宜這個賊心不死的狗東西,白白地讓他發了筆財。一想起來,我心裡就窩火。
這之後的一週,謝大多和沈永青都沒再找我。我心想,沒訊息就是好訊息。也許謝大多已經擺平了。沈永青偷偷把錢眯了,自然不敢露面。我雖沒得到錢,但只要能擺脫這兩個混蛋的騷擾,也就謝天謝地了。
金獄 第三部分(16)
禮拜一晚上,大江突然來了,事先連聲招呼都沒打。進門後,他沉著臉,坐在長沙發上,一言不發。我還從沒見他這樣過,心想肯定又出什麼事了。
給他沏好茶後,我小聲地問他:“今晚,你住這兒嗎?”
“你乾的好事。”他大聲地對我說。
我嚇一跳,不知他指什麼,不敢輕易回話。
見我沒吱聲,他又說:“有人敲詐大多100萬。他跟人家討價還價後付了20萬,換回幾張照片。你說,誰幹的?”
“我……”我語無倫次,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兩張照片,把它們重重摔在茶几上。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懷疑是我乾的。
“你說話呀?”他大聲地說道。
我壓根沒想到謝大多會把這事捅給大江。事到臨頭,我束手無策,只剩下女人的最後一招:哭。
“你還有臉哭,這是人乾的事嗎?你也知道大多是我的弟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害他?”
我越哭聲越大。他的嗓門也越來越大:“你勾引大多,敲詐勒索。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勾引他,也沒敲詐勒索。”我哭著說。
“還不承認。那你說,誰幹的?”
見我只哭不說,他繼續說:“你知道嗎,這錢是常瑞龍剛匯到廣東去的,就被大多挪用了。你說我心裡能好受嗎?20萬塊錢,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掉腦袋。”
這個謝大多原來是個窮光蛋,連區區的20萬都拿不出來,更別說我要的100萬了,還在那裡擺闊,送我8000多港幣的戒指和五萬塊錢人民幣。可我怎麼跟大江說呀!
見我不招供,他口氣軟下來了,說:“大多開始也不肯說,不是我逼他匯錢,到現在我還矇在鼓裡呢!這錢,我一定要追回來。你要是還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的話,就跟我說實話。我絕不相信你會幹這種下三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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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口氣,不把錢追回來,他絕不會善罷甘休。我也不能便宜了沈永青。到這份上,我也就只能坦白從寬了。
聽後,大江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說:“原來是他。怎麼不多關他幾年?你把他家地址給我。”
見我不從,他說:“你不要一錯再錯了。大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