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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的話卻遠未完:“待會兒就去收拾你的行李,給我回家去!”
他說完這句,怒氣衝衝地起身告辭:“現在的孩子真是讓人操心,如今的風氣可不比上我們讀書那會兒了。”
托馬斯不懷好意地問向鄧布利多:“你說是不是呢,校長?”
鄧布利多“呵呵”一笑,還未回答,斯內普已經急忙插嘴:“不,布萊恩先生,這件事是我的錯,布萊恩小姐她……”
可那正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斯拉格霍恩也扯回斯內普,他嘴裡嘟囔著告誡:“西弗勒斯,這不是你插嘴的時機……”
鄧布利多笑眯眯地打了圓場:“布萊恩先生,霍格沃茲並不期待教出統一模式化的好學生。但是就像西弗勒斯·斯內普這樣敢於直面錯誤、勇於承擔錯誤的學生,我想我們的教育不算失敗。”
托馬斯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鄧布利多話裡意有所指。雖然他不確定這位老校長對自己的風流韻事有多少了解,但是這種忌憚足以讓他閉嘴。
於是他急不可耐地告辭離開校長室,只在跨進壁爐前不客氣地關照博爾齊婭,晚飯前必須到家。
博爾齊婭在考慮著回家後會面對什麼,倒是把眼前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斯內普看著她出神的樣子,聯想到那位繼父的言行,心裡掠過一絲擔心。
這邊前途未卜,那邊狀況也不安定。
阿爾法德絮絮叨叨地說了一筐道理,怎樣也無法打動固執的布萊克,甥舅倆幾乎要為此撕破臉皮了。
在16歲的布萊克的腦子裡,只有“自由”二字最為可貴。
如果他今天對來自舅舅的壓力錶示了屈服,那他當年何必要拼著被布萊克家除名的代價,竭盡所能地進了格蘭芬多呢?
阿爾法德聽到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布萊克竟然因為自己的“逼迫”,而把這件單純的責任歸屬明確的事情上升到了血統背叛的高度上。
這個孩子就不能明白,此時無關家族、無關榮耀,更不關於血統,這純粹只是一個男人該盡的責任。
阿爾法德沒有孩子,因此他幾乎將與自己最為投契的布萊克視為親子,甚至為了叛逆的他不惜站在家族的對立面。
而現在阿爾法德認為自己回頭還不晚,他要做一個布萊克家族式的決定。
他沒有再廢話的打算:“西里斯,你如果仍然不能遵從我的安排。我將收回對你的一切資助,包括為你付學費、為你支付學習用品和生活費的開支,以及在古靈閣為你設立的年金五百金加隆的教育基金。”
或許是習慣了簽單,布萊克甚至不明白這些錢的意義,因此阿爾法德看到他無畏的眼神只能認輸。
他無奈地解開石化咒,急匆匆地告辭,帶著滿肚子的傷心失望進了壁爐。
布萊克彷彿舒了一口氣的樣子,他先是隱晦地給波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自己現在成了窮光蛋,身為兄弟可要幫自己度過難關。
波特當然是二話不說比了個手勢表示沒問題。
似乎是因為得到了今後日子仍然能夠衣食無憂的保證,布萊克得意極了,傲慢的眼光不斷地射向哈金斯一家人,讓這三人如坐針氈般只能告辭。
布萊克心裡更是打好了如意算盤,阿爾法德對自己一向好,只要過些日子,他就能忘記這些煩心事原諒自己,他們必定能重新回到親密無間的甥舅關係。
思及此,他越發輕飄飄於自己的成功反抗,自以為是地憐憫起斯內普。
在鄧布利多揮手讓學生們離開後,布萊克和波特尾隨在斯內普身後,一見斯拉格霍恩教授離開,他們便出聲叫住了對方。
“斯內普,你真是好手段!”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人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