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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氏,不知道會不會七扭八歪,七竅生煙,七孔流血呢……
“文章的主題,大概什麼時辰會出來?”見那兩名小廝回來了,我開口問道。
他們齊齊搖頭表示不知,期期艾艾地說了半天,總結起來就是,往年都是以他們家公子的心情為準繩的,具有相對的偶然性以及絕對的隨機性。
我無聊地發著呆,耳邊是園內此起彼落的唱喏之聲:
“宗政府綺小姐為‘菡萏會’獻上佳作一幅。”
“墨臺府柳公子妻主傅餘氏為‘菡萏會’獻上佳作一幅。”
“申屠府霄夫人為‘菡萏會’獻上佳作一幅。”
……
偶爾還能聽到:“公子還禮,有請宗政府綺小姐。”
……
總之,聽了這麼一圈,十個人獻畫,就一兩個人能得到青睞——而我的畫作,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不過“菡萏會”,賞花筆墨不過是個藉口,實質性的活動還是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荷花池邊,聚集的女子越來越多,然後漸漸的,有一兩個大膽的男子走出了看廂,慢慢的,更多的男子走到了荷花池邊,於是更多的女子走出了看廂……
“妻主,你在幹什麼?”
“數數呢!看是荷花多,還是人多……”我無精打采地說道。
墨臺妖孽與春蓮聞言,靠了過來,一齊向下看去……
“妻主,我想到有件要緊事兒要與姑母商量,你自個兒呆在房內,別到處亂跑!”墨臺妖孽輕輕地說道。
我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繼續數著荷花的朵數,剛數了十來朵,又聽春蓮說道:
“夫人,我突然肚子不舒服,想去趟茅廁。”
“快去快去,別憋壞了!”我隨口答道,繼續努力數著荷花。
繼續數了二十來朵,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春蓮的“心理傳染”,我也感到內急。向那兩個小廝問明瞭“梅雨閣”的方位,我獨自徐徐走去——本來這兩個小廝要領我去的,但是我見他們單單說個方向,就面紅耳赤外加結結巴巴,搞得好像我在調戲他們一樣,於是堅定、堅持、堅決地拒絕了他們。
從騎樓的“梅雨閣”出來,轉了一圈都沒找到春蓮,想了想,穿過月牙門,繞到偏僻的後院,這裡有連排的茅房——剛才那兩個小廝磕巴歸磕巴,倒是詳盡地將園子內外所有的廁位都跟我報告了一遍……
“……姨母,我求求你,現在能救孃親的,只有你了!”
警覺地聽到一個男子壓抑的哭聲,我頓住了腳步,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
“你別再幹傻事了,她……只剩你這一條血脈,如果你再出事,她死都不會瞑目。”
這個聲音好耳熟啊……
耳熟到令我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鼻,貓著身子鑽進了假山的岫內。
不得不高度讚揚一下冉燮絮,她家的這個假山洞,大孝曲直、明晦、起伏、虛實、寂喧、向背各類特徵皆滿足……偷聽、偷窺、偷襲的終極需求!
37菡萏清濁往事難省2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各位看文文的美人兒們~~~~
你們對俺有什麼意見與建議,對劇情有什麼意見與建議,請跟俺說說~~~~
俺會虛心接受滴~~~~
(俺從小就被老師表揚,虛心接受,堅決不改……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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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是不道德的行為——
前提是,良心今天乖乖地呆在家裡……說起來頗為無奈,我的良心長年偷懶曠工,因而,我現在是心安理得地窩在這兒行“不道德之舉”。
“姨母,你明知咱們閭丘氏,根本就是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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