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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肯做這樣的證。然而,這是身為忠臣,對國家對皇帝盡忠嗎,不不不,我只不過是覺得,這種文字獄太過荒堂可笑,不肯讓自己涉身其中罷了。甚至忍不住為御史說了兩句分辯的話,以我在文壇的身份,從正常角度解釋詩詞。
可是,原來,在官場上,朝廷中,沒有什麼可笑的事情不會發生,沒有什麼荒堂的事,不被視為正常。
所有參予審查的官員,都承左相意旨行事,找不到證據,光說一句,你筆下沒寫,但你心中一定有想,“意動”二字,竟也是殺身之罪。親身經歷,才知道,原來張湯以“腹誹”定臣子之死。秦檜以“莫須有”決英雄之罪,徐有貞以“意欲”斷于謙之亡,景帝竟可以拿到陰間造反的理由,逼死周亞夫,原來這一切都是完全正常且合理的。
當然,我做為曾經為意圖謀反的御史辯護過幾句的人,也逃不過同黨的罪名被殺。
即然當太醫要捲入後宮風波,當翰林也逃不過文字獄的迫害,那麼我第三世,就乾脆選擇做個欽天監。
根本不怎麼同人打交道,只每天對著看看太陽月亮和星星,這個世界再黑暗,總不能讓我閉著眼把太陽說成是月亮吧。
然而,剛在奪位之戰中取勝,剛登基不久的皇帝,對以前曾當過太子的皇兄,視如眼中釘肉中刺,偏偏前太子,規行矩步,整天閉門不出,什麼壞事也不幹,什麼短處也不叫他拿到。
這時候,正好天上有流星劃過,皇帝立刻把我叫去,硬是要我證明,掃把星現世,正是蒼天對前太子失德的震怒。
這種正常的自然現象,硬生生被扯到政治上,讓我啼笑皆非,做為了解
識的人,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荒謬的證言。可是,▋|識的人,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荒謬的證言。可是,▋|識的人,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荒謬的證言。可是,▋|識的人,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荒謬的證言。可是,▋|識的人,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荒謬的證言。可是,▋|識的人,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荒謬的證言。可是,▋有別人應承。別的欽天監忙著出頭上奏,最後前太子被幽囚而死,而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捲入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案子,關進監獄,受到酷刑銬打,無端迫害,然後沒沒無聞地死去。在那之後,沒有人會記得我,史書也不會為小小的欽天監,多記半筆。
那三世的小人物,我做得實在鬱悶極了,第四第五世時,乾脆就一世做大將軍,一世直接當到丞相,可算是出將入相,位極人臣了。
然而地位這麼高,當起忠臣,自然也就死得更壯烈更悲慘了。
第四世的大將軍,手握兵權,又難免功高震主,更連連立下不賞之功,叫哪一個皇帝放心得下來呢?
手下勸我起兵造反時,我倒是真正做出了一個忠臣必然的選擇,軍隊是國家之器,豈可因私利而引發國家內亂?
在那之後的誅殺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了。
至於第五世,結局倒不是太慘,至少不是被皇帝殺死的。做一個忠臣,做一個好人,我選擇了用什麼方式來運用我手中的權力,這就毫無懸念了。
當然耿耿諍諫是免不了的了,與邪惡做鬥爭是少不了的了,替百姓主持公道更是缺不了的了。
於是,今天不讓皇上廣選秀女。明天不許皇帝大建宮室,後天要求肅清貪官,大後天又宰了四五個強搶民間地惡少,大大後天,跳起來,把皇帝想加稅的意旨給封駁了回去。
於是乎,把皇帝,大臣。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得罪光了。
御史們開始聯名參我專權擅斷,朝中掀起對抗我的公議。最後我不得不請辭相位,閉門待罪。
之後又屢遭貶謫,流放於荒涼之地,我於悽風苦雨之間,忍受貧病之苦。受小吏凌辱折磨之時,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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