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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一下,天濂將她反手扭住,她感到疼,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的那位所謂的姐姐呢?”天濂問這話的時候有點激動,嗓門不由得大了起來,“你逗我就那麼好玩嗎,你敢耍我?”
“我…”青瑣實在說不出話來,她感到沮喪極了。
天濂冷笑了一聲,笑得比哭還難看。他年少時的夢,他苦等了十年啊,他以為老天眷顧他,可以在他身上實現,就在彈指一揮間支離破碎,連絲餘灰也不存。他不得不清楚的告訴自己,那個夢裡的人愛的是別人,為了表示自己不願嫁到太子宮,甚至還以死抗爭,這才是真正的事實!
他的夢就這樣醒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青瑣的身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竟然冒名頂替進來,還跟他拜了堂,一想起這個他的頭就發暈。她在他面前撒著謊,他竟然還被她騙得團團轉!假如幾天後他去闌池,天知道還會鬧出多大的笑話?
兩個人各想各的心事,庭院裡一陣清風拂過,凝脂般的月亮在頭頂上沉著。
少頃,青瑣的肘部疼得已經失去了知覺,趁著太子還在迷離失神,一挫身掙脫出來,直對著他的臉。天濂鬆了手,冷漠的眼神。
青瑣大義凜然:“你想怎樣處置我?”早料到有這麼一天的,她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該來的就讓它來吧。
天濂真的很想一拳揍過去,他的心情糟透了,這一切都是被這個丫頭破壞的。他必須調整一下心情,然後再做打算。
他開始審問她。
“柳小姐現在在什麼地方?”青瑣警覺的看了他一眼,不吱聲。他冷笑道:“你現在不說,過幾天我在闌池照樣可以抓到她,到時候我告訴柳家的人,事情會更加嚴重,你還是乖乖的告訴我為好。”青瑣無奈告知:“小姐在太白山麓的靜雲庵裡。”
“你換了柳小姐,還有誰知道?”青瑣搖頭。他感到可笑,柳南天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兒不在宮裡,會有什麼反應?
他接著問:“剛才你說起大夫人,是柳小姐的母親?”青瑣看了看他,老實道:“大夫人待我如同親生,她病得厲害,將小姐託付給了我。”
他的神色稍顯緩和,在月光下踱來踱去。青瑣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他的態度時陰時冷時緩。過了一會,他似乎突然想到置關緊要處,眼光閃爍:“你見過皇后了?”青瑣答是。
“皇后怎麼待你?”他問得很仔細,青瑣一五一十的描述著,她把見到建武皇帝的事情遺漏下了,因為她認為那個中年人跟皇后無關。天濂聽著聽著,劍眉逐漸斂緊。
宮漏已深,月夜沉沉,已經是夜闌人靜的時候了,遠處有守夜的宮人侍衛提著彩絹宮燈遊走綽動。
天濂仰望著天庭,命令道:“夜太深了,等天亮了再作決定。”青瑣掃了他一眼,是啊,等天亮了她就是階下囚了,他好歹放她這一夜,她還可以最後一次享受那張舒適的鴛鴦戲水纏枝床了,正要往洞房處移步,只聽得天濂一聲低叱:“你往哪裡去?”
青瑣聞言止了步,愕然的看著他。天濂的聲音沉沉的:“你以為犯了這麼大的罪行還可以高枕無憂?”青瑣清醒過來,處置自己的時候到了,她的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不要忘了你自己真正的身份。”天濂哼聲道,看著這張毫無懼色的臉,心中那簌憤怒的火焰再度熊熊燃燒,他被她耍了,他也決不饒她。
“從現在開始,你就過來伺候我,沒經過我的允許,不許踏出行宮半步。”
“你把我抓起來吧,我不會替你乾的。”青瑣嘴裡強硬著,心裡起了畏懼,他想怎麼樣?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他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告訴你丫頭,你想得太天真了,你的小姐,包括你的大夫人,她們的生殺大權都握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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