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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奔潰地大叫:&ldo;顧逸陽,你想死是不是!&rdo;
彼時,顧逸陽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桀驁和矜貴,他淡淡地牽起嘴角,哼道:&ldo;想我死?我給你機會。但我今天一定要上你。&rdo;
他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強勢,沒給夏夢任何拒絕的機會,而夏夢,上次捅他一刀已經是極限了。
終於還是讓顧逸陽得逞了。
他將夏夢壓在身下,大手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接著腰腹向前一挺,紫紅陽具堅定地插入久違的蜜穴,只是,這次不比往常順暢,他剛剛進去個頭就卡住了。
夏夢瞬間疼得叫了出來。
而顧逸陽則爽得頭皮發麻,連面板表面的絨毛都跟著顫慄著。
夏夢的花穴實屬極品,因許久未和男人歡愛,已經變回窄小的細縫,除了少了層膜,其他和處子並無區別。
顧逸陽一進去就覺察到了,溫熱的花莖緊緊吸附著他,前進非常艱難,感覺就像在破處,異樣的興奮感刺激著顧逸陽的大腦,他重重吁了口濁氣,然後大掌握住自己,使勁往裡面捅了進去。
穴道又幹又澀,夏夢大叫著要躲,顧逸陽用另一隻手按住她,逼她接受自己,他知道夏夢會很痛,但他就是要她痛,他要讓她看清現實,和他對著幹就是這個下場,如果她乖乖的,他又怎會不疼她,他那麼愛她。
蠻橫插入的結果就是夏夢的蜜穴撕裂了,有血水從交合處滲出,顧逸陽眼裡閃過猶豫,但他被她夾著實在太難受了,肉棒也脹得生疼,男人的俊臉很快便布滿情慾,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地鼓起,獨屬於男性的力量在這一刻爆發,顧逸陽弓著腰,下面瘋狂地律動起來。
醜陋的性器破開窄小的肉壁,在花穴裡進進出出,血水起到了一定的潤滑效果,而隨著他的操弄,粗大的陽具劇烈地磨著花穴內壁,裡面越來越熱了,夏夢的身子被調教得十分敏感,淫液也是越流越多,顧逸陽不禁抽插得更加順暢。
這邊在漸漸轉好,但夏夢卻不知何時哭了,哭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眼淚像流不盡似的。
等顧逸陽發現時,她的眼睛已經哭腫了。
顧逸陽見此,便狠不下心再繼續了,他終究還是心疼她的。
顧逸陽憐愛地吻著夏夢臉蛋上的淚珠,低聲呢喃:&ldo;夢夢寶貝兒,別哭,我輕點,恩?&rdo;說完,男人胯下的動作果然慢下來,不僅如此,顧逸陽還伸手在夏夢私處有技巧地揉著,他全程看著夏夢,神色溫柔的彷彿能滴出水,同時,下身緩慢地佔有著她,一下又一下,操得又深又重。
夏夢不哭了,她睜著水眸,眼中毫無神采,一片空曠,小嘴遵循本能呻吟著。
若是細看會發現,當男人撞入的深了,她的瞳孔就會縮一下,畢竟花穴已經撕裂了,就算顧逸陽再怎麼愛撫,動作再怎麼慢,也還是會疼的。
顧逸陽深知這個道理,但他還是要這樣佔有她,他要宣示自己的主權,他要告訴她,她就是要給他操的,別和他擰,不然有的是苦頭吃。
這個夜晚,在主臥的大床上,顧逸陽激烈又不失溫柔地要著夏夢,大手撫遍她的全身,嘴唇嘗盡她身體的每一處,存了許久的公糧也盡數灌進她的小子宮,不知到底射了幾次,反正直到夏夢小腹隆起,再也灌不進去,顧逸陽才勉強把精液射在外面,太久沒做愛了,顧逸陽今晚體力格外的好,操夏夢操了一整晚,當東邊泛起魚肚白,主臥才漸漸歸於平靜。
經過這個晚上,夏夢的私處變得紅腫不堪,起了炎症,顧逸陽再次拿出那種藥膏給她塗抹,抹外面的時候還好說,抹裡面時,顧逸陽將藥膏塗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插進花穴輕輕動著,這種情形以前經歷過許多次,但這次顯然沒有之前那麼從容了,面對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