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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陽走過去,看了兩眼,道:&ldo;乖寶貝兒,腿張大點。&rdo;
夏夢挪了挪僵硬的長腿。
月光下,高高撅起的蜜臀一覽無遺,臀瓣因一直被撞擊,顯得有些紅腫,以至於本就大了不少的蜜臀,現在更大了。
再看這蜜臀中央,花穴處可謂狼籍一片,剛才水管大小的窟窿已縮小一半,此時正隨著男人的注視,一閉一合地吐著泡泡。
顧逸陽道:&ldo;真是個敏感的娃娃。&rdo;
濕滑的淫夜混著濃精順著筆直的長腿滑下,如此淫蕩的畫面看得顧逸陽慾火重新竄起,大掌迫不及待地把蜜臀擺了一個他最舒服的姿勢,肉棒長驅直入。
只是這次,不再是他一人獨奏,身下的小人櫻唇微張,也跟著唱了起來:&ldo;嗯……啊……嗯……啊……&rdo;
伴著動聽的吟叫,顧逸陽挺著肉棒將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頂峰。
寂靜的夜,漆黑的樹林中,稍微走近些,便能聽見那響亮的啪啪聲,還有女人婉轉的嬌啼,皎潔的月光為他二人鍍了一層剪影。
這場激戰一直持續了兩三個小時,直到月上中天,男人才滿足地抱著軟弱無力的女人離開,而在他們歡愛的那片樹林,空氣中濃濃的淫靡味道卻是久久不散。
回到金竹水苑,夏夢已在顧逸陽懷裡睡著了,許是身體過於疲憊,她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厚重的窗簾擋住明媚的陽光,夏夢眨了眨眼睛,眼神有一瞬間的迷糊,素白的手指摸摸身邊的位置,滿手冰涼,顧逸陽早起去上班了。
夏夢坐起身,渾身的痠痛使她倒吸一口涼氣,胸口、腰間、臀部都很疼,特別是臀部,鑽心的疼,已經坐不住了。
她趕緊側過身體,緩解一會兒,然後,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下地。
昨晚回來,顧逸陽已經為她的傷處上過藥,可現在她除了花穴,哪裡都疼。
他們剛在一起那會兒,夏夢的花穴時不時就被顧逸陽操到撕裂,然後他拿著不知從哪弄來的藥膏給她塗抹。
那藥膏是硬質的金箔包裝,上面一堆不認識的文字,一管的量只夠塗兩次,所以每隔兩天,就有助理往金竹水苑送藥。
有一次,夏夢無意間聽到助理的話,才知道這藥有多金貴,不過顧少有的是錢,所以每次給她塗藥,眼睛都不帶眨的,而且每次歡愛完,顧逸陽必會為她塗上這種藥膏,一塗就是半年,空藥管積了一堆。
也不是沒有回報的,金貴的藥膏效果果然了得,夏夢的私處變得比初次更加緊緻,每每都能緊緊箍住男人的欲根,將其整根吞入,穴內軟肉也比普通女子更加有力,像藤條般密密匝匝地包裹著陽具,而且那寶貝私處自此之後,任憑男人怎麼操都不會撕裂,可以說是既耐操又有彈性。
如今,夏夢的私處極少受傷,就算傷了,一晚上也能恢復,這是胸乳和腰臀遠比不了的。
夏夢走進浴室,雖然知道顧逸陽昨晚已經為她清洗過,身上也沒有粘膩的地方,可她還是習慣早晨起來再洗一遍。
脫下輕如蟬翼的紗質睡裙,一幅讓人流鼻血的裸體出現在牆上的鏡子裡,美中不足的是,那對兒碩大的奶子上有幾道細細的、見血的刮痕,下面纖細的小腰上布滿青紫痕跡,後面,挺俏的臀瓣可謂觸目驚心,不僅有指痕,還非常紅腫,指尖碰一下就疼得厲害。
可憐那奶子、纖腰、豐臀從沒受過這種摧殘,也沒像花穴似的被顧逸陽保養,因此即便昨天已經上過藥,也不會像小穴這麼快好,它們仍舊很痛。
夏夢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了會兒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