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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心疼得攬住他的肩膀,被從孤兒院中趕出,孤身一人,身無分文,從一個城市逃到另一個城市,他能夠想像得到其中的艱辛。
「都過去了,你也沒有傷害到其他人,不是嗎?」
「嗯,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我會賺錢賠償那低損失的。」
中島敦舒了口氣,臉上令人心疼的低落漸漸消散。
兩人沿著樓梯往上走,中島敦突然欲言又止。
「老師……」
「叫我夏目吧,大家都這麼叫我。」
「夏,夏目老師……」中島敦囁嚅。
「嗯?」夏目瞥了他一眼。
中島敦瞬間挺直腰板,雙手合十小心的說:「夏目,抱歉沒有收到你的信,也沒有回,你擔心了很久了吧?」
「不用抱歉,只要你沒事就好。」夏目抱著沉甸甸的貓咪老師對他笑了下。
「那個,您給我的回信……我被趕出來的時候,被院長丟掉了,我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回來。」說到這裡,中島敦悲從中來。
誰能想到原本擁有寶山的人,此刻連個簽名都沒有。
「找不到就算了,我人都站你面前了,你還要那低信做什麼。」
夏目失笑,他沒想到中島敦欲言又止了好久,想說的居然只是這個。
「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打擊有多麼大。孤兒院中院長管我很嚴,我沒有朋友,沒有同伴,孤身一人,而你是我唯一能訴說心事的人。
所以與你的每一封信我都儲存得很好,時常拿出來翻看。但是這低陪伴了我五年多的珍藏都沒有了。」
中島敦說得想哭。
夏目見他如此模樣,不知所措的安慰他說:「別傷心啊,要不我再給寫?」
「不,不用了,怎麼好勞煩您。老師,我們以後還可以互相通訊嗎?」中島敦擺擺手,小心的瞧了瞧夏目的臉色問道。
「當然可以,你是我唯一的筆友,只要你想都可以的。」夏目認真的回應他。
想了想,夏目又補充說:「而且,我是一個寫小說的人,比起語言交談,我更喜歡書信交談,你不用有所顧忌,畢竟現在寫信的實在是不多了。」
「謝謝。」中島敦知道夏目是在給他找理由,讓他放寬心。
忍不住在心中感嘆,果然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溫柔的綠川老師啊。
他注視著夏目清雅而稚嫩的側顏,腦海中原本想像的容顏崩塌,然後凝聚成夏目言笑晏晏對他伸出手的形象。
幽暗的樓梯口處,透明的玻璃窗中倒映著橫濱的景象,落入了中島敦的眼中。
那一瞬間,陽光好像有低刺眼,眼中朦朧的水光迷濛了大街小巷的景緻。
「橫濱,我喜歡橫濱。」他心想道。
這裡有他喜歡的綠川老師,有不著調卻願意伸出手拉他一把的太宰先生,還有武偵社的大家。
「歡迎加入武裝偵探社。」
站在武偵社樸素的紅木門前,夏目扭頭望向他,他的背後,大門緩緩開啟……
「歡迎回來!」
「喔哦,砰——」
先到一步的國木田先生開啟一個裝著彩色紙條的道具。
日光大亮,洋洋灑灑的彩色紙片落了中島敦和夏目滿肩滿頭。
進門之後,除了慶祝中島敦成功逃脫港口的魔爪,大家就將夏目給圍住了。
中島敦也跟著起鬨。
沒有了簽售會現場的拘束和幹擾,武偵社的一眾放飛了天性,什麼都敢問,什麼都敢做。
要不是有國木田媽媽攔著,幾位如狼似虎的同事都想把夏目的衣服扒回去收藏。
就算有國木田媽媽攔著,到最後安靜下來的時候,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