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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彥深深看喬昭一眼,胡亂點頭:“嗯。”
重新回到甲板上,朱彥憑欄而立,沉默不語。
楊厚承拍拍他的肩:“怎麼,受打擊了?”
朱彥苦笑。
倚著欄杆的池燦忽然低聲道:“她真是一個小修撰的女兒?”
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他並不知道翰林院是否有這麼一位黎修撰,卻覺得那樣的門第養不出這般靈慧的女兒。
“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她難道還會在這方面說謊?”楊厚承不以為然。
池燦看了朱彥一眼,才道:“我就是覺得太離奇,子哲自幼請名師教導,尚且作不出那樣的畫呢。”
朱彥抽抽嘴角。
已經夠鬱悶了,還被牽出來比較,有沒有人性啊?
楊厚承同樣看朱彥一眼,大咧咧道:“這更不奇怪了,人與人天賦不同嘛。比如那位名滿天下的喬先生,世人也沒聽聞他父親才名如何啊。”
天賦,天賦……
被另一位好友成功補刀的朱公子默默嚥下一口血。
第11章 病倒
船行水雲間,風吹行人面。
江上船隻來往如梭,池燦三人靠著欄杆閒談,天漸漸暗下來,晚霞堆滿天,一艘客船從不遠處攸然而過,三人的談話聲頓時一停。
池燦目光直直追著隔壁客船上憑欄而立的黑衣男子,那人似有所感,回望過來,衝他輕輕頷首。
黑衣男子還很年輕,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一身緊身玄衣勾勒出他修長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臉上掛著笑,那笑意卻不及眼底。
如果說池燦是那種精緻到極致,一旦笑起來帶著妖異的美,那麼這黑衣男子的笑就如一縷春風,暖了旁人,笑的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留下。
等到隔壁船隻交錯而過,楊厚承問眉頭緊鎖的池燦:“拾曦,那人是誰啊?你認識?”
“說不上認識”池燦頓了頓,這才收回目光,懶懶道,“那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說?”朱彥也來了興趣。
那人眼生的很,好友能認識他們卻沒見過,才是奇怪了。
池燦冷哼一聲,才道:“知道江堂吧?”
“別說笑,誰不知道江堂啊,堂堂的錦鱗衛大都督。”楊厚承神情已經嚴肅起來。
錦鱗衛直接聽命於皇上,是帝王的耳目,天下人無不避讓敬之。而江堂便是錦鱗衛都指揮使,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當今天子的奶兄。
可想而知江堂是多麼威風八面的人物了,無論是皇親貴胄,還是文武百官,對上此人都要禮讓三分。
見二人神情認真起來,池燦才解釋道:“江堂有十三個得力的手下,人稱十三太保,剛剛過去的那個乃是江堂的義子江十三。他早幾年就被派到南邊駐守,所以京城中人對此人都不熟悉,我也是上次來嘉豐才與他打過交道。”
說到這裡,池燦牽了牽唇角,冷冷道:“那就是個笑面虎,好端端的碰上,真是晦氣!”
朱彥與楊厚承對令人聞風喪膽的錦鱗衛顯然也沒好感,遂不再問。
楊厚承岔開話題道:“天這麼晚了,咱們回屋用飯吧。”
這船是被三人包下來的,給的銀錢豐厚,服務自然到位。三人在飯廳裡落座,很快熱氣騰騰的飯菜就端了上來。
楊厚承看了看門口,納悶道:“黎姑娘怎麼還沒出來?”
“許是不餓吧。”池燦涼涼道。
“怎麼會,她午飯都沒吃呢。要不咱們去看看?”楊厚承提議道。
三人嫌麻煩,這次出門沒有帶僕從,這船上清一色的男人,要說起來一個小姑娘住著是不大方便。
三位公子哥這才後知後覺想到,一位年紀尚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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