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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如果你真的喜歡魏先,那樣還好一些。”
王宜室恍若未聞,依然保持優雅的微笑說:“哇哦,你比我想象中聰明嘛。但是我和魏先之間,究竟怎麼回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即使是你,也是外人。”一如她和謝得之間一樣,其他人都是外人。
怎麼才能做到像她一樣,一絲愧疚之心都沒有?辛意田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她,“你總是習慣這樣嗎?勾引有婦之夫?”
“魏先是有婦之夫嗎?據我所知,你們還沒有結婚吧?”
辛意田用力壓下湧上心頭的怒氣,“王宜室,無論你說的多麼天花亂墜,表現的多麼趾高氣昂,都不能改變你這麼做是不對的事實。”
王宜室眼睛眯了起來,卸下臉上偽裝的親善,陰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也是這麼跟魏先說的嗎?然後逼他快刀斬亂麻?”
第 16 章
第八章羞於啟齒的憤怒(下)
辛意田驀地明白過來了。大概是魏先要跟她分手,她心有不忿,因此找上門來想給她難堪。看穿了對手虛張聲勢的把戲,她心裡頓時一輕,靠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看著對方,卻不說話。
她這種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態激怒了王宜室。她挑眉冷笑說:“你以為你贏了?早著呢!不信,咱們走著瞧。”
辛意田生平最不願意樹敵,尤其是女人。結果只會兩敗俱傷。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一個女人千方百計要勾引一個男人,更何況還是漂亮的女人,我不認為哪個男人能抵擋的了。所以,我信。我跟魏先有三年的感情,我們一起度過了在法國那些艱難的、舉目無親的日子。這種相依為命的感覺我想你即使不能感同身受,也一定能理解。”說到這她停了停,用真誠而懇切的語氣說:“我跟他結婚,不是因為你,也不是因為謝得,是因為我想跟他結婚。”
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是這麼想的,真心誠意的這麼想。
王宜室一時被她的坦誠鎮住了,但是很快恢復常態,仰著下巴說:“你以為我真的隨便到只要是男人就能上我的床?”男人對於王宜室來說分兩種,一種是看得見吃得到,還有一種是看得見摸不著。謝得對她來說無疑是後者。因此她只好轉移目標,有時候難免帶著一種破壞的心理。
“我一直以為你喜歡……謝得……你為什麼硬要纏著魏先不放?”為了打消她的執念,辛意田換了個話題,儘管這個話題讓她感覺有些彆扭。
沒想到這像導火線一樣點燃了王宜室的積怨。她不遺餘力地諷刺她:“原來你為了一個魏先真的可以對謝得這麼無情!連我都替他感到寒心。心中的女神對他根本就不屑一顧,甚至棄他如敝履,隨時可以犧牲——”
辛意田怒火一直燒到臉上,雙手用力絞在一起,實在忍無可忍,冷喝道:“你說夠了沒?”
王宜室頓住了話尾,挑了挑眉看似適可而止,但是她接下來的話讓辛意田徹底失控——
“你是不是性冷淡?”她右手食指放在唇邊,貌似漫不經心地問。
辛意田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個耳光,勃然色變站起來。對她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她轉而怨恨起魏先來,男人在床上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她居高臨下看著王宜室,儘量裝出鄙夷、蔑視的樣子,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成不成功。她抱起衣服,丟下一句:“跟你沒什麼好說的。”頭也不回地走了。其實更像是落荒而逃。
從商場走到太陽底下,被髒水潑了一身的感覺非但沒有消散,經過烈日一曬,反倒發酵了。惱羞成怒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她沒有打車,沿著街道快步向前走,越走越快,就差跑起來了。挎包上的金屬鏈打在胸前,很疼。她喘著氣停下來,把頭埋進衣服裡,無聲地問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憤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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