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懸河牢中死 司馬判凌遲(第2/4 頁)
“你在信中所寫,前日所商之事已妥。請問,你們所商何事?”
不待湯懸河說話,陳天均繼續道:“必要之時,此事我會相機做出決斷,又是何事?”
“人間之事似已有定局,又是何事,有何定局?”
陳天均看似語氣平緩,可這樁樁件件,在湯懸河心裡,都是大事,天大的事。
“信是你偽造的,並非出自我手,你休要拿這種莫須有的事情給我定罪。”湯懸河完全不提先前所言何事,只一個勁搪塞著。
陳天均並不著急,又拿出另一封信。
自然,這封信和先前那封沒有任何區別。
“你在這封信中所說,公輸辯已做好準備,是不是已準備好襲擾神山?”
湯懸河怔著,臉上有些異樣。
公輸辯之事,神山已是眾人皆知,籠絡幽宗之人襲擾神山,別說他湯懸河,即便是那衣懷嵩,也扛不住這種罪過。
“八鬼之事,似有蹊蹺。又是什麼蹊蹺?你暗中查出了什麼?”
“張三福已密見八鬼。你又是從何而知?”
聽到陳天均念出這幾句話,湯懸河愣在原地,終究沒有了原先的狀態。
“這些書信,你究竟從何而來?”湯懸河怒目圓睜,彷彿不肯相信。
他與衣懷嵩互通書信,從來都是閱後即焚,如今這最為關鍵的幾封信,出現在陳天均手中,不由讓他產生一些懷疑。
畢竟,能看到這些書信的,只有衣懷嵩,能儲存下來這些書信的,也只有衣懷嵩。
即便還有一種可能,衣懷嵩也被抓了起來,這些書信是被陳天均帶人搜出來的,可以衣懷嵩的性子,即便被擒,也斷不會讓這些書信流落出去,更不會出現在陳天均手中。
在他心裡,即便到了如今,也不願相信自己心中所想,要說陳天均能拿到這些書信,要麼是衣懷嵩親自交出,要麼是衣懷嵩已然死了。
陳天均自然看出湯懸河的神情意味著什麼,他端起茶碗,站起身來,走到湯懸河近前。
“師兄,想想這麼多年,你也是夠不容易的,固然你威風八面,可在衣懷嵩那裡,你終究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那你是什麼,你不也是張七十手下的一條狗嗎?與我有何異?”
“不不不,宗主即便再如何待我,也斷不會出賣我的。”
湯懸河聽到陳天均這樣說,心裡暗自的想法更堅定了幾分。
“首座在哪?我要見首座,或者,叫張七十來,我要見張七十!”
湯懸河咆哮起來,卻又換來一頓拳腳。
他嘴角流著鮮血,仰天大笑起來。
陳天均端著茶碗,喝下一口,聲音很大,臉上滿是戲謔。
“說吧,你這時候說,可能還有一線生機,我自然會稟明宗主,留你一命不難。”陳天均又回到自己位置,將茶碗放下,雙手攤在椅子之上,似乎在等著湯懸河說出什麼他想知道的事情來。
“我問你首座呢?”湯懸河抱著幽牢欄杆,大聲問道。
“首座,自然還在坐禪司,宗主已發下明旨,恢復了他首座身份。”
湯懸河一臉茫然,彷彿不敢相信,陳天均趁著這股勁,伸手揮了揮,有人走了進來,帶著昨日才下發的明旨。
湯懸河看向明旨,知道這做不得假。
長生宗宗主的明旨,一旦寫成,各地長生宗所屬司衙道觀都會第一時間收到,張七十沒有道理為了騙他而做這種事情。
再者說,如果衣懷嵩真的受了牽連,那麼這間幽牢,就應該他進來。
“你還不肯說嗎?”
陳天均聲音傳遍整個幽牢,語氣很是兇悍。
湯懸河跪在幽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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